给太子妃吃的。 傅青鱼看谢珩,“果然是她。” 如今已可以确定太子吃的百草糕乃是出自太子妃,只是不知太子妃是否知晓百草糕中所含的百草泣血与丹参一起服用会产生剧毒了。 若知晓,那太子妃便是故意毒害太子。若不知,那到底是意外,还是太子妃被人给利用了呢? “看来我们要去找一找这个云家大房的侧夫人了。”傅青鱼神色严肃。 谢珩点头,“若一切当真指向云家,我们此时去云家寻这位侧夫人只怕会打草惊蛇。最好的办法便是悄悄约她出来见面。” “母亲倒是可以约,但侧夫人不受宠,与母亲也不相熟,冒然约见也会受怀疑。” “找飞凡帮忙如何?”傅青鱼提议。 谢珩转头看傅青鱼,傅青鱼神色正常,只在思考案子相关的事情。 “可以。”谢珩点头。 百草糕这条线索有了突破,案子也跟着有了进展。 离开风氏商行,马车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 傅青鱼靠着马车车壁没有说话,谢珩看她,“在想什么?” 傅青鱼抬头看了谢珩一眼,才道:“我在想,太子妃知不知道百草泣血与丹参一起服用会产生剧毒?她是一直都喜欢吃百草糕,还是知道太子服用的汤药之中含有丹参才开始吃的百草糕?” “东宫伺候的宫人都说太子与太子妃感情笃定,太子除了处理政务之外的闲暇时间都给了太子妃。” “以太子妃在云家的尴尬地位并且她又是云家女而言,她对于太子来说不仅没有利用价值还存在危险。所以太子能这般爱重她必然是真心喜欢的。那太子妃呢?她是真的喜欢太子,还是迫于云家的压力不得不被迫嫁入东宫,成为一颗云家放在太子身边的棋子?” “你现在不必想这些。”谢珩安慰,“等见了云家侧夫人后自然有分晓。” “若太子妃无情,那太子未免有的可怜。”傅青鱼微微蹙眉。 谢珩叹息一声,起身坐到傅青鱼的身侧,“我去过东宫几次,偶尔会遇见太子妃来寻太子。太子妃的性格随了她的亲生母亲,有些怯弱且没什么驭下的手段,相对的性子也简单好懂一些。” “据我观察,太子妃的真心也是落在太子身上的。” 那就是一对苦命鸳鸯了。 傅青鱼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谢珩安慰。 “我知道,只是忍不住有些感慨。”傅青鱼叹气。 傅青鱼内心之所以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她联想到了自己与谢珩。 若谢珩当真如她原先猜测的那般与蒙北王府一案有关,那她与谢珩的结果只怕不会比太子和太子妃的结果差不多。 “你先前与风家大小姐说了我什么?”谢珩见傅青鱼难以释怀,便转了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傅青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们说了我什么?” “这个啊。”傅青鱼笑了,“你猜。” “风家大小姐与你说的都是其他人对我的印象吧?” “是啊。她们都说你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绝色佛子呢。”傅青鱼勾起嘴角,“大人,怎么我了解的你跟她们印象中的你完全不一样呢?” “也不对,我们刚认识时大人也确实挺冷漠无情的,我讨好你,你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呢。” “亲近之人与他人自是不同。”谢珩笑了。 “你不介意别人这般说你吗?” “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说的一些无所谓的话,有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