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子,我亲的时候怎么亲?” 谢珩:“……”画面有些辣眼睛,谢珩不想想了。 “不蓄。”谢珩决定了。 “其实十二岁那年并非我一人擒住的那支狼塞骑兵的头领。”傅青鱼回忆,“那是阿爹第一次允许我带领十三骑突击,我当时年轻气盛,总想第一仗便拿个漂亮的头功便有些冒进,险些中了狼塞人的圈套。” “说是率一百人突袭敌方一千人,以少胜多打的漂亮,实则当时情况危机,我们不得不背水一战,最后还是我跟朝阳合力,擒贼先擒王,擒住了他们的头领,这才稳定了当时的战局。” “朝阳知我想在十三骑站稳脚跟,故意将功劳让给了我。” “回去之后,阿爹因为我冒进,不仅没有奖励还罚我去送了半年的辎重,让我磨炼心性。” “确实该炼。”谢珩点头认同。 “你这般没有同情心?” “同情。”谢珩好笑。 傅青鱼翻给谢珩一个白眼,“我单方面的宣布,我们冷战一秒钟。” “一秒钟?” “涨价了,一刻钟。” 谢珩哄人,“战场厮杀出生入死何其危险,若王爷未曾磨炼你心性,只怕我根本无法遇见你。” “若非遇见你,我只怕便如祖父他们忧心那般孑然一身了。” “这般想来,实则该你同情我才对。” 傅青鱼无语,“巧舌如簧。” 谢珩重新握住傅青鱼的手,“以前不论,以后你思及我,也当多保重自己一些。” 傅青鱼看谢珩说的这么严肃,知道他心里在担心什么,不由的便软了心,“人有牵挂,既是软肋也是铠甲。你放心吧。” “阿鱼……” 傅青鱼用手指按住谢珩的嘴,“你不必说,我知道。” 谢珩眼中划过笑意,拉下傅青鱼的手,“你的五脏庙在向你抗议。” 两人到了德庆楼,此时的酒楼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候。 掌柜的在柜台给客人结账,看到谢珩进了大堂连忙将找零递给结账的客人便快步迎了上来,对招呼谢珩和傅青鱼的小二道:“后面又有客人来了,你去招呼。” 店小二连忙回头去招呼后面进来的客人,掌柜的笑意盈盈领着谢珩和傅青鱼往二楼上走,“东家,贺大人也在。” “奉云来了?一人吗?”谢珩询问。 “是。”掌柜的小声道:“贺大人卯时便来,已经要了三次酒。” 谢珩和贺睢以前便经常一起来德庆楼吃酒,贺睢知道德庆楼是谢珩名下的产业。 掌柜的也是知道两人是好友,因此在知道贺睢一个人喝闷酒后才会在谢珩面前提一句。 “奉云在何处?” “贺大人今日未要雅间,只坐了靠窗的石兰雅座。”说话间,三人已经走上了二楼。左前方靠窗,以芦苇篱笆和石兰花盆隔开的两排座位便是石兰雅座。 每个雅座之间都有芦苇篱笆隔开,不过进雅座的地方并无遮挡之物,谢珩已经看到了闷头喝酒的贺睢。 谢珩吩咐掌柜,“送几道下酒菜过来,另外煮一碗牛肉面先送过来,快些。” “是。”掌柜的应下,虽然疑惑为何要先煮一碗牛肉面,不过也没多问,转身便下楼往后厨去了。 傅青鱼道:“贺大人会不会是因为案子的事情喝闷酒?” “除了查案,其余事情奉云鲜少放在心上。走吧,过去看看。” 谢珩和傅青鱼走去贺睢坐的雅座,在他的对面坐下。 贺睢已经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