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脸,“我是想说,阿鱼,我爱你。” 傅青鱼面上的不耐瞬间僵住。 她与谢珩在一起,即便是情浓之时谢珩也未说过我爱你这句话。 或许是因为谢珩所受的教育的缘故,他的感情大多数时候都十分内敛而克制。也正因为如此以前傅青鱼就特别喜欢逗谢珩,喜欢看谢珩失去自持后的模样。 若非每次谢珩都会被她逗的无可奈何,傅青鱼甚至怀疑谢珩是不是有些感情障碍。 所以现在突然听到谢珩说我爱你,傅青鱼都有些觉得不真实,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傅青鱼不由的有些眼眶潮湿,踮起脚在谢珩的唇上亲了亲,“三郎,你再说一遍。” 谢珩在傅青鱼的唇上咬回去,“他们已经要到营地了,你再不走就当真来不及了。” “小气鬼,再说一次又不会有人笑话你。”傅青鱼撇撇嘴,“我走了。” “去吧。”谢珩点头。 傅青鱼挑眉,在黑暗中笑出了声音,“你让我走倒是松开我的手啊。” 谢珩无奈的叹口气,舍不得松开,却又不得不松开。 心里做了一番挣扎,谢珩终于缓缓松开傅青鱼的手。 傅青鱼弯了眉眼,脚步一转扑进谢珩的怀里。 谢珩身体一僵瞬间反应过来抬手紧紧环住傅青鱼的腰肢,低头狠狠的亲了上来。 两人在紧迫的时间里短暂的亲了会儿,傅青鱼哑声道:“我真走了。” “嗯。”谢珩从袖中摸出银票塞进傅青鱼的袖袋里,“劳你一件事。” “什么?” “我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劳你替我照顾好我夫人。”谢珩的声音缓而柔,带着无限缱绻不舍的温柔。 傅青鱼闻言心尖颤了颤,“那我也劳大人一件事情。” “什么?” “我不在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劳大人替我照顾好我夫君。” 谢珩低笑一声,轻轻点头,“好。” 傅青鱼也笑了,踮起脚尖又在谢珩的嘴角亲了亲,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三郎,我也爱你。” 傅青鱼说完便松开谢珩的手,撩起帐篷帘子猫着腰冲出了帐篷。 谢珩一怔,下意识的想伸手捞住傅青鱼却只有掉落回来的帐篷帘子从他的指尖滑落。 满胀后的心情陡然失落了一瞬,既觉得满足又莫名的带着一些空落落,这种复杂交织的感觉叫谢珩晃了好一会儿神才平静下来。 谢珩在黑暗中摇摇头,垂眸笑了。 傅青鱼冲出帐篷便回去找到了云飞凡三人。 霍承运和胡三郎已经被云飞凡叫醒了,此时三人都靠在树干之后警惕的盯着营地外的黑暗。 傅青鱼回来,云飞凡将她拉到树干后一并藏着,“能听到脚步声不少,但不知为什么他们现在也还没有冲进营地里来。” 胡三郎插话,声音里都透着紧张,“那些人会不会只是路过,是我们太紧张了?” “不会。”傅青鱼握着短剑,“来了!” 傅青鱼的话音未落,只见黑暗的树林之中十多个穿着夜行衣蒙着脸的人从树林里悄悄朝着营地而来,而他们的手里都提着长刀。 胡三郎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这群禁军是怎么回事?歹人都要走进营地了他们竟然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飞凡缓缓抽出长剑,“禁军都是宦官和富贵子弟,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走出过中都,入禁军也不过是混个资历罢了。平时的操练大多数时候也都是能偷懒时便偷懒,真正有本事的人没几个。”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