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思小气?”谢珩只差将我真的生气五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傅青鱼立刻投降,“那你现在总可以说说为何生气了吧?” “自己猜!”谢珩拒不配合。 “嘶。”傅青鱼咬着后牙槽长长的倒吸一口气,这种致命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傅青鱼试探的问道:“大人,若是我说一句不要无理取闹,你会说什么?” “现在便嫌我无理取闹了?那你当初为何招惹我?” “对了对了,就是这个味。”傅青鱼连连点头,这令人上头的情侣吵架,我生气你不哄你嫌弃我了的名场面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傅阿鱼!”谢珩大多数生气的时候就会这么喊傅青鱼,而且必须咬牙切齿。 “大人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无人替。”傅青鱼坐上前替谢珩拍后背顺气。 谢珩扭脸往旁边挪了挪,显然气的不轻不想理人,但还是要给傅青鱼挪个位置让她能够坐下,“你不是早就想着我们会有分开的一天吗?我气出毛病正好,你可再觅良缘。” “分开?觅良缘?大人,你这是听谁胡说八道的啊?”傅青鱼惊讶。 “听谁说的?”谢珩气笑了,回头瞪傅青鱼,“不是你自己方才同弗菀说的吗?你倒是十分洒脱,分开便分开,还要体面,我真是不如傅大人这般潇洒,拿的起放得下!” 谢珩但凡放得下,他跟傅青鱼之间就没后面的这些牵扯了。 傅青鱼总算明白谢珩在气什么了,看他气的吹胡子瞪眼,忍不住有些好笑,“我那是哄崔姑娘呢,你听了也当真?” “我如何不当真?”谢珩听着傅青鱼说那些话,心里是真挺难受的。 他放不下傅青鱼,身心都落在傅青鱼一人身上,自然也希望傅青鱼如他一般将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当做唯一。 但傅青鱼却不是这般想的,她甚至想好了若是分开该如何。 谢珩越想越气,气着气着就开始心中难受。 若说一开始有些闹着玩的成分,现在确实真伤心了。 傅青鱼一看谢珩的神情转变就知道事情大了。 “大人,你握住它。”傅青鱼拔出小腿上绑着的匕首,拉过谢珩的手放到他手中再按过他的手指握紧匕首柄。 “做什么?” “把命给你,要不要?”傅青鱼握住谢珩捏着匕首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直直的看谢珩。 谢珩吓了一跳想收回手,手腕却被傅青鱼捏的很紧。 他也不敢太过用力,怕匕首的锋刃伤到傅青鱼。 “傅青鱼,你疯了!”谢珩着急。 “我将命给你,你现在还担心吗?”傅青鱼盯着谢珩的眼睛,眸色深而冷静。 谢珩被傅青鱼的眼神激的呼吸一窒,猛的凑近咬住傅青鱼的嘴唇。 傅青鱼微微昂起下巴回应谢珩这个情绪波动极大的吻,终于缓缓松开的谢珩的手腕。 匕首噹一声被扔在车厢之中,谢珩揽过傅青鱼的腰肢牢牢的压进怀里,加深了这个亲吻。 一开始风疾雨骤,带着发泄和抵死纠缠的情绪。渐渐的暴风骤雨慢慢平缓,似微风轻抚晨雾怕散,似手捧日月星晨怕碎,极尽一切温柔。 傅青鱼从冷冽的剑化作柔情的水,化在谢珩满是柔情的怀中。 谢珩轻轻替傅青鱼理开散乱的长发,嗓音哑而轻柔,叹息般的唤傅青鱼,“阿鱼。” 两个字,已饱含不可言说的深情和偏执。 此生除了傅青鱼,谢珩谁也不要。 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