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把身上的水擦拭干净,回房间将衣裤换好,再出来时,宽大的T恤下摆轻而易举将那道纹身隐去。 沈晚晚正抱着双膝坐在沙上看电视,她平日里看着冷傲的不行,私底下看着也是个柔软的小姑娘。样的坐姿让她看起来特别的乖,甚至看上去像是不有安全感。 祁洛洲勾唇,坐到她身边去。 “在看什么?” 沈晚晚很自然地松手,身体软软地向他贴过来,“电视剧,随手开的,有点无聊。” 他身上残留着沐浴后的香气,很好闻。 沈晚晚将脑袋轻轻贴在他的胸前,手臂环住他的身子,很平静地说,“我今天打开了你所有的抽屉。” 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祁洛洲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地震颤,显得声音更加富有磁。 “怎么?” 话其实说的有点儿没头没尾,他没有领会到她话里的思。 沈晚晚其实不能理解自己会有样的行为,像是一种隐秘的窥探,探知他的生活习惯,从洗手间一路到卧室,所有能藏匿东西的角落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他有非常规整的整理习惯,东西都放置得整整齐齐,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书,CD架上也摆满了各式的碟片,衣柜里各类的衣服被按照季节以及长短一丝不苟地挂起…… 然后她又带着莫其妙的愉快心情,她将自己的件,一点点地将他的家里充盈。 像是一种无声的入侵和占领。 做完一切甚至会有一种凯旋的胜利和喜悦。 祁洛洲没等到她的回答,垂下眼。 “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祁洛洲。” “我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喜欢你一点。” 沈晚晚在他怀里仰起脸来,一双澄澈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声音清脆悦耳,带一点点绵软,勾着人心里鼓鼓胀胀,心中无形烧起一把大火。 沈晚晚是样。 她总是看着冷冷淡淡,但她总是直接而明了,直球地要命,一举将他所有的情绪勾起。 她说她最讨厌猜忌,不喜误会,所以她大大方方,将她的爱都表明。 祁洛洲双手托在她的腰间,稍一力,她便很配合地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撩起他衣服的下摆,将那道纹身露出来。 微凉的指腹轻轻扫过那一处,带起一阵酥酥麻麻,她仔细地望着那一道纹身,低声问:“为什么会想到纹个?” 圈内也有不少人喜欢纹身,但大部都是图案,亦或者花臂,主要诉求还是追求个,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样一个疤痕一般的刺青,没有任美感。 换做以前她不会问。 但现在既然有感情,她有想要探知他过去的冲动。 祁洛洲说的云淡风轻:“想要找寻一些伤痕存在过的痕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存在?”沈晚晚不解。 “嗯。” 祁洛洲顿了下,措辞艰难道:“我的体质有些特殊。” “无论什么伤,都能彻底愈合。” 他很早现自己似乎是被命运垂青的人。 不仅有着比常人更容易的习能力,身体也有着不一样的愈合能力。 过平淡而又顺风顺水的人生,他开始体验和尝试各类极限运动。 毕竟都是危险系数过高的项目,总会有外生。 但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