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抱住丈夫,亲在他日渐消瘦的肩头:“就像你我。” 她爱他,如果可,她愿意跟他均分自己的命。 . 定国公府。 曹勋喝了太多的酒,容易腹胀,半夜了一次净房,黎前又了一次。 到时,曹勋的酒也彻底醒了。 所有窗户都关,室内一片黑暗,曹勋坐在床上,忆昨晚的宴席。 行简又要多个孩子了,做父亲的很高兴,也有遗憾,说什么两个孩子后都要劳烦他与清河多加看顾。 曹勋捏了捏额头,不愿再件事。 小夫人气冲冲的眉眼忽地浮现眼前:“是不是又如何,你朝我发什么脾气?” 曹勋怔住,他有发脾气吗? 好像语气确实不太好。 继续坐了一会儿,曹勋用屋子里备的水重清理一遍,换上一套常服,出了。 外面依然一片夜色,迎面吹来的秋风有些凉了。 连通前后院的游廊中间设了一道小门,白日敞开,夜里子们睡下了,守门婆子会把小门锁上,防家贼外贼闯过来。 曹勋走到门前,试推了下,锁的。 时候叫门,动静太大,不进的话,等天亮时再见她,她的脾气,定要多费很多功夫才能哄好。 神策卫的精兵们能轻而易举地翻过高墙,带兵打仗的国舅爷只会比他们翻得轻松,八尺有四的伟岸身形,跳到地面都没发出什么动静。 堂屋的门从里面落了栓,曹勋试探推内室南面的几间窗,居然有一扇是虚掩的。 曹勋便从扇窗翻了进。 云珠睡得很香,只是再香,当身上突然多了一条颇有分量的手臂,脖子也人亲了几口,云珠还是醒了。 她恍惚了一会儿,突然起昨晚曹勋是歇在前院的! 在她身体紧绷起来的瞬间,曹勋及时道:“是我。” 云珠松了一大口气,跟又冷笑起来,一边扯开他的胳膊拉开距离,一边讽刺道:“你不是睡前院了吗?为何又跑了过来?” 当时他一身酒气,说话也不中听,云珠很是不待见,得知他睡在了前院,云珠只觉得高兴。 但曹勋肯定是因为恼她才不过来的,不提他有什么理由凶她,他又凭什么觉得,她的床是他弃就弃、来就来的? 云珠翻坐起来,指外面道:“哪来的哪,几日我都不跟你同床。” 曹勋就猜到她会如此,是他将她堵在床上了,换成白日,她可能会当丫鬟们的面跟他吵。 曹勋也坐了起来,试拉她的手。 云珠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国舅爷的手长,骨节也长,又是握惯了刀剑的,哪怕手处的骨头也硬如铜铁。 云珠么狠狠一打,曹勋疼不疼她不知道,自己的手心可是火辣辣地疼! 她暗暗咬牙不肯露馅儿,只气得骂他:“别碰我。” 曹勋猜测道:“是不是打疼了?” 云珠:“跟你没关系,你赶紧走。” 曹勋:“行简他,可能确实撑不到年生辰了。” 云珠愣住了,看那道垂首静坐的模糊身影,再到神色苍白笑起来却叫人觉得温润如玉的张行简,云珠心里也不太好受:“你,你不是说休养好了,还有三四年?” 曹勋:“那是御医拿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