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得不能走路了。”他前段时间刚给畜牧杂志写过关于蛆虫的文章,自然比别人更了解这玩意儿。也知道蛆虫作用在人类医疗有奇效。“啊?还有这说法?”众人都很懵圈。连赵玉宝和陈小二几个也惊讶。陈凌却顾不上跟他们搭话,拿锋利的刮胡刀刀片,给豹子的几处伤口刮下烂肉。一边刮,一边心里想着,‘那这豹子后门发炎肿大,是不是被豺狗子给掏了?它又是怎么躲过豺狗子们掏后的绝招,和捕杀的呢?’山林中野兽多了,虽然危险,但比之以往,可以称得上是精彩万分。每天都有比陈凌猎人笔记记载中的更精彩刺激的新故事发生。陈凌给豹子处理着伤口,一颗心也蠢蠢欲动起来。自己或许该再次深入大秦岭一趟。只是找什么借口好呢?给豹子治好伤了,放归山林?不行。那就……带狗进山,去处理一批像离群老狼那样的老弱病残?避免它们摸进村里?嗯,这个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