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坐在棋盘旁的陈赶年也看了过来,“富贵刚才是在看娃娃吧?” 陈凌顿时一愣。 陈赶年平时大多数时候看到他,都是喊他爹的名字,很少喊他小名。 现在没把他认成他爹,那就是清醒了。 连忙说道:“是啊,带娃来着。” “娃好管不好管呐?” “这阵子还不赖,天凉了,一上午两小觉睡着,不闹腾。” “哦,那挺好。” 陈赶年虽说清醒了,但是苍老的眼睛中还是有些浑浊。 陈凌便说,现在外边下着雨,还是把棋盘去家里下吧。 他一说话,老丈人和大舅哥也是附和着,把两人请了进去。 往家走着,陈大志就小声告诉他。 陈赶年今早不知怎么回事,清醒的时候挺久的。 早晨没吃饭呢,就上山跑到四奶奶坟前待了会儿。 四奶奶去年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没的,相差甚至不到一个月时间。 老头可能又不好受了。 回家后吃了饭,就到处在村里串门子,找些往年的老伙伴。 陈永胜两口子也没办法。 跟了一会儿之后,陈大志见了,就带着老头儿在村里转了几家。 最后要回去的时候,碰到王存业牵着牛带着小黄狗往农庄走,他们说了几句话,四爷爷知道这是陈凌的老丈人,就说啥也要跟了过来,跟过来也并不是要干什么。 就只是拉着王存业说话。 王存业也不以为忤,就喊上王庆文,和他们两人在农庄外边下起了象棋,边下棋边说话。 “富贵,你这咋还挂了半截豹子尾?是你这后边的北山上又闹豹子了?” 领到了竹楼一楼,刚给两人沏上茶摆上棋盘,陈赶年就指着屋外房檐下柱子上挂的豹子尾问道。 陈凌一听大为惊讶,“四爷爷你认识这是豹子尾?” “那肯定认识呗,以前俺那小的时候,还见人在北山上打过豹子哩。” 老头摘下解放帽,擦了擦脑袋后的雨水,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 陈凌和老丈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神里全是意外。 别说他们翁婿俩,就是王立献当时问遍了村里所有老人。 还不是唯独把四爷爷漏掉了。 都当人家湖涂了,哪知道人家居然连这个都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