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把各种果树相互嫁接、杂交,乱七八糟一通鼓捣。 有些很多违背常理,让专业人士见到大皱眉头的操作,在神奇的日月洞天中,反倒是让他胡乱折腾出一些成果来。 如此几天过去,这天的上午,陈凌正准备去县城卖鸡蛋呢,梁越民父子一大早过来了,是参种买到了,给他来送参种的。 不仅把人参种子带来了,这父子俩还牵了一大一小两头黄牛,找他来放牛。 “不是……秦叔,越民哥,你们这啥时候买的牛啊?” 陈凌凑过去看了看,秦容先牵的大牛是一头母牛,旁边还跟着个半大的小牛犊在梁越民身旁,同样系着绳子。 看样子应该是母子俩。 “昨天刚买回来的。” 梁越民说:“从市里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县城要杀牛,这老牛又是下跪又是流泪的,小牛犊也跟着扯着缰绳叫个不停,我们看着可怜,就掏钱把它们一块买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就笑着叹道:“我们早就对你家小白牛眼热得很,正好小明也嚷嚷着要买牛,这次也是有缘分,碰上了这么有灵性的牛,又是流泪又是下跪的。” 陈凌听得无语,心想:你们家倒是都喜欢讲缘分,但是牲口这东西,它不是靠被宰的时候表现来分辨有没有灵性的。 其实大多数牲口都是通人性的,老话讲:“猪草包,羊好汉,牛的眼里泪打转。” 牛这东西,屠宰,或者被卖的时候,流泪和下跪是比较常见的反应。 不过呢,心里这样想是一回事,但要是真的遇上杀牛,陈凌觉得那场面自己不一定受的住。 因为他们这里杀牛是用锤子的,黑布蒙牛眼,用锤子碎颅,想想就极其残忍。 “富贵你来看看,越民买回来这两头牛怎么样?” 秦容先笑着拍了拍母牛的脑袋:“这一大一小买回来,家里任谁走到跟前,都是一牵就走,刚来就认人,听话得很。” 老头热情的让陈凌评价。 可是陈凌相牲口的本事还没学到家,不懂分辨牛架子好坏,单从卖相上看,毛色光滑,还是很不错的。 不错是不错。 就是梁越民有点买亏了。 花大价钱把母牛也搞了回来。 在牛行里,要说什么样的黄牛最受欢迎,那无疑是半大的牛犊子。 这种小牛犊断奶不久,处于幼年时期,长起来嗖嗖的,快得很,买回去喂上几个月就能见到效益。 且从小养起来的牛,也足够听话忠实,不杀不卖的话,干活顺当。 母牛就不一样了,一年半载的才产一个牛犊。而且骨架成型了,生长速度缓慢。买回来相当于白喂养小半年。 再者,半路买回来的屠宰牛,也不知道身上有啥毛病没有,到底是不如小牛犊子放心。 但是秦容先问了,他就顺着说:“挺不错,牲口就是得听话才行,这小牛犊也挺好看。” “哈哈,你觉得行就行,我和越民过来,除了给你送参种,就是找你放放牛,让这牛在你这边住两天,越民慌着把牛买回来,家里还没给牛建牛棚呢。”秦容先笑道。 “哦,还没建牛棚啊,那先我这儿养两天吧,我这里草多,地方大,够它们活动的。” 说着话,陈凌带着两人回到农庄。 先是把牛拴在了门外面的柱子上,三人就走进农庄,坐在院子里翻看人参种子。 参种的形状像菜豆和蚕豆,摸起来有种非常奇特的手感。 仔细看了看,陈凌挺满意的,就把种子存放好,聊了会人参种植的事情,接着才带着父子俩去安排牛。 家里的垒好的牲口圈还有好几个呢,两头牛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