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也不超过四十斤……” “还有一种叫土豹子,是公的,跟这草豹子比要大上很多,最大能有一百来斤。” “公的土豹子喜欢伤人,母的草豹子是不伤人。” “哎对对对!” 韩宁贵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云豹就是这样,它们雄性个体和雌性个体差得不是一般大。” “不过你说的雄性云豹能有一百斤往上,是不太准确的,也可能有过特殊的能长那么大,但目前根据记录,最大的云豹是43公斤左右,不到44公斤,也就是还不到九十斤。” “这就是极限了。” “原来真的是云豹啊,怪不得老人们讲得那些关于土豹子的故事,这东西都是从树上偷袭,让人防不胜防……” 陈凌喃喃道。 他的固有印象里,云豹是生活在树上,还以为公母没什么差别。 所以即便知道土豹子和草豹子,也没往云豹上面想。 他还在愣神的时候,韩宁贵三人这时候已经跟鹞子客交谈起来。 想把这只死去的云豹买下来。 这些鹞子客在旁听了这么久,也知道这玩意儿不是什么简单东西。 一通死命的要价。 最后韩宁贵只好出了点血,才买下来。 并打听到了是从哪个寨子的药农手里买的。 不过这些鹞子客很不老实。 起初说想不起来在哪个寨子里收的了。 后来说好像是在两口寨,过了会儿,又说好像不是两口寨,而是在两口寨西边的甜水寨。 韩宁贵只好多给了五十块钱。 他们这才想起来,说是在甜水寨的药农手里买的。 是药农在山上捡到的。 这次交代的倒还算清楚。 没办法,这些信息对寻找金丝猴的踪迹很有用。 被坑也只能认了。 而这些鹞子客在收到钱后,就装好货物,赶着马队离去了。 事后,韩宁贵看着陈凌等人,尤其是他老丈人一家奇怪的眼神。 无奈笑道:“我们这些人啊,被坑是家常便饭,早就习惯了。” “上半年的时候,我们在西北做调查,就是没开介绍信,被几个村子的向导坑了好几回……” 其实就算有介绍信,该给钱还是得给钱,遇到不讲理的,也还是得吃亏,不过人生地不熟的,想要顺利开展工作,这些都是没法避免的。 能使绊子的地方太多了。 “那你们这也挺不容易的啊。” 王存业虽然不知道他们搞这些工作是为了干嘛的,但有些事他活了一把年纪,哪能不清楚。 “谁说不是。对了老哥,既然你跟富贵是一家人,咱们也都不是什么外人,你能不能给我们做几天向导呢?” 韩宁贵说到这里,又解释道:“向导的钱我们按天给你算。这些是国家支持的,但也有一定指标,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给咱们自己人。” “您方便吗?” “我啊?我不行。” 王存业摆摆手:“我腿脚不好,走不了远路,要是陪你们山上晃悠大半天还好说,往远处走就不行了。” “不过我不行,我家老二可以。我家老二贩粮食的,经常到处走,周围的山都跑遍了,什么山疙瘩他也都熟得很,他要是不忙的话,能跟你们去几天,不过最近……” 说着,看向王庆忠。 王庆忠想了想,“忙倒是不忙,要去几天啊?” “这可说不准,少了两三天,多了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