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老婆子是非多。 臂上能走马的真男人。 还用的着这个?看不起谁呢。 王素素听了笑得直不起腰,说素芬大嫂是好心,不能怪罪。 跟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隐有喜色。 望着陈凌,笑得越发甜蜜。 陈凌觉得奇怪又问她咋了,她却只是摇头说没事。 就和他商量明天一块去送王真真上学,顺便在县城逛逛,该买啥就买,要在这两天给他好好准备一下进山的东西。 这次进山,对猎物的多寡陈凌不关心,也不单纯是为了娱乐。 他是抱了淘宝的心态。 一些后世绝迹的、少见的,或者在普通人眼里没用的,在自己手里很可能就是宝贝。 现在王素素要给他张罗东西,他也都应下,不过只挑必需品来备上,其他不用多买。 隔天送完王真真,买好东西,又被梁红玉他们二老拦住,在家吃了顿晌午饭,热闹了大半天。 柳银环和两个孩子在市里处理工作和上学的事情,以后这家人就不准备一直在京城待着了。 梁越民没啥事,这些天就陪着爹娘到处玩乐。 听陈凌说村里要上山打猎去,父子俩很是意动。 不过两人有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受不了那份苦,去了也只是拖后腿罢了。 所以提都没提。 ……一场秋雨一场寒。 入闰八月的头一天,又下了一整天的雨,夜里才停。 秋意不知不觉浓厚起来。 这个时候,树上的知了已经不再无休止的鸣叫。 就如秋后蚂蚱般,它们也即将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变得衰老无力,行动迟缓,爪子都无法捉牢树枝,曾乌黑发亮的眼睛,也渐渐灰白一片。 秋风一吹,把它们残留的生命之火吹得熄灭,掉落在草丛里,再也无力飞起。 不过村里的家禽们有了口福,这些日子天天绕着树丛打转,发现树上掉落的知了,立刻扑上去一通猛啄,根本不用喂食。 这些天,陈王庄打了狼的事,传得挺远的,十里八村经常有人过来。 去县城,去乡里碰到陈王庄的人,也经常有人拦下,问东问西。 还有老汉蹬着车子,在村里来回晃悠着喊收狼皮。 不过价格给的太低,没人搭理他。 除了陈凌这样的,村里大部分人家打了狼主要是卖掉换钱。 死去的家禽和羊,还有狼肉,基本在县里的集上、市场里卖掉了。 狼皮留着,收拾干净,等天冷了卖,会贵上一些。 这老汉想收狼皮,给的还是前些年的价格,谁傻乎乎的去卖? 陈凌这天下地忙活了半天,摘了点菜回家。等小娃子们放了学,就让他们把野猪崽儿抱走了,自己留的五只,是两只狗擒回来的。 现在虽然能吃槽了,但还是太小,先养着也没啥,吃的也不多,喂鸡鸭兔子的时候,顺便就给喂了。 不过等哪天肉长起来,看不顺眼就宰了吃。 野猪长起来,跟家猪一样,吃得多拉得多,且猪粪太臭了,难清理不说,清理完不管往院外堆,还是拉到地里,味道也都太冲,索性养到一定斤两,就杀了吃肉正好。 拨弄着梁红玉的外孙女小栗子送的风铃,陈凌心想小姑娘下次来的晚一些,小野猪恐怕真就全进肚子里了。 ……秋日的早晨微凉。 陈凌搭着梯子去房上把堵了的烟囱捅了捅,结果捅出来一只烤焦了的大老鼠,让他眼睛一阵发直。 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