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庆文哥别生气,富贵也是见你们来一趟不容易,小姨子来,还不兴他这个当姐夫的表示表示吗?他这也是高兴。” “说得对,不过有庆文这样的大舅哥,是富贵的福气,他这娃是该有人管着点,管着才有出息哩。” “……” 有人这样劝着,王庆文倒是不那么气了,其实他就是恨铁不成钢。 明明大好的青年,是块成事的料子,非得不学好。 这大手大脚的花。 不攒点家底,以后有了娃可咋办? 万一不小心超生了,给人交钱都费劲…… 想想就让人上愁。 不管大舅哥咋想,又忙了三四天之后,陈凌家的房子终于建好了。 前院房子拆了之后,跟原来比起来,新院子要大得多,原来家里的枣树、桃树、梨树撑起来的荫凉地能覆盖住大半个院落,现在只能盖住东南角的一片。 墙砌得规规整整,荷花池重新垒的高高的,用青石条围着,还有漂亮的院坝、台阶,在陈凌特意嘱咐下,还建上了狗窝跟鸡舍,鸭圈跟兔子窝也找了块地方,重新修葺了一遍。 牛棚则安排在了东南角,原本兔子打洞的地方。 除了这些之外,陈凌还栽了点竹子,在院子中央围了一片小竹圃出来,竹子是经过他洞天改良过的,长得郁郁葱葱,为新建的院落增添不少生趣,看上去也不会空落落的。 竹圃东边的不远处,则放置着大磨盘。 现在院子里虽然没了葡萄架跟花坛,但根还在地下没刨出来,明年春天的时候浇点水,又能够重新繁茂起来。 八月初十这天,陈凌和王素素搬到了新屋,这季节日头毒,山上的早晨跟晚上风也大,房子建好,干得挺快的。 家里换了新模样,黑娃和小金也是兴奋的满院子疯跑,一会儿嗅嗅这里,一会儿闻闻那里,然后就叼着自己的饭盆子回到自己的小窝,翻来覆去的在里面打滚,大半天安分不下来。 …… 房子建好,换新居了,初十这天陈凌又在家请了顿饭,这次找他喝酒的倒是不多,全是找王庆文的。 这顿酒喝的,王庆文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并没有以前喝多酒之后的头疼欲裂的感觉,胃里也没啥不舒服的。 其实昨天他也挺高兴,这几天他对妹夫改观越来越大了,他娘的,市里的领导都跟他有交情,称兄道弟的,汽车任他开。 甚至在乡里、县里也挂上号了,领导们都知道他的大名。 乡里管计划生育的也跟他关系还不错,这家伙,之前白为他担心了。 之后没别的,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心想妹妹总算熬出头了。 日子越过越好,这几天下来一些事他也看在眼里,这个妹夫现在对妹妹真是没得说,说不好听的,他自己对媳妇都做不到这样,这还有啥不放心的呢? 就是这小子花起钱来没个数,这一点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所以昨晚就谁劝酒也是来者不拒,喝了个酩酊大醉,让村民们对陈凌这大舅哥是交口称赞,觉得这是个实在人。 还有人喝痛快了,当场就要跟王庆文拜把子的。 还好王来顺最后劝住了。 喝完这顿酒,眼看着在妹夫家住了快一周了,这马上就要过中秋,大舅哥就准备八月十二往家里赶呢。 所以八月十一这天醒过来之后,王庆文憋了几天的话再也憋不住了,当着王素素的面把陈凌叫了出去。 “以后有啥打算不?” “就种种菜,种种果树,养点东西,过俩月再把田里围起来建个农庄,其他的还没想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