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这人是不是季知玉罢了。
此处并非齐王封地,他们的人不敢大张旗鼓,不过对于这偏远的村子要杀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户却是毫不费力的。
季知玉的脸已经被她简单装饰了,只要道士看到相貌,自然就会离开,早晚都会来这一遭的。
道士走进了屋子,视线立马落到了季知玉的脸上。
脸色蜡黄着,两颊高高的,脸上还有麻子,看起来像是一个油腻的胖子,瞬间让假道士丧失了心情。
画上的太子殿下可是举世无双的人。
“道长,我哥哥他。”池软上前问道。
老道士那里瞧见过这样的油腻男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语气不好的回道:“看起来,命不久矣。”
“求道长救救我哥哥吧!”池软跪在地上,哀求道。
老道士心里越发不耐烦。
季知玉侧过头看向池软,不明白池软梨花带雨的又是在干嘛,那人又是谁?他现在好着呢,哪里是命不久矣?
老道士脸上烦躁,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走到季知玉床上伸出手掀开被子。
池软跪在地上张大了嘴巴,若是查看季知玉身上的伤口岂不是暴露了?
可是她就是按照剧情一字不落的走的,到底哪里出问题了?这老道士怎么不走?
若是阻止老道士定会生疑,这阻止也不是,不阻止也不是,池软瞧见一旁的棒槌,若不然敲晕老道士?
上次她就用这棒槌敲晕了季知玉,不知道她能不能将老道士敲晕。
老道士的手掀开被子,正向那衣衫伸过去。
池软悄悄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棒槌,这可关乎未来的走向,池软不敢赌,她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脏怦怦跳动着。
正当但是捏住季知玉的衣角时,一道响亮的声音又从院外传来。
“池家小子你给我出来!看看你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门外一道公鸭嗓的声音中气十足的传来,离这屋子越来越近。
吓得假道士一抖,捏起衣角的手指缩了回来,抬头向外张望着。
池软站在后面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张婶来的还挺及时。
是了,书中打季知玉的领头小孩就是张婶的孩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张婶本人爱贪小便宜,她的儿子也是村里的小霸王,平时偷鸡摸狗没少干。
全都被张婶一句孩子还小,长大就好了给压了回去,是村里有名的泼皮破烂户。
“道长,怎么办啊,您快帮帮我。”池软将计就计,哀求道。
原书中是没有张婶来的这一段,因为书中的季知玉没钱治病,伤口也没好,没有力气,全是二牛几人单方面压制。
不过也好,能牵制住老道士。
老道士一看麻烦找上门,听着声音就知道是粗鄙不堪的农妇,麻烦得很。况且自己身上还有要是在身,哪有功夫管这闲事?
“唉,一切皆有定数,贫道也是救不了的,施主有缘再见!”假道士话闭,扒开池软抓紧的袖子,转身出屋。
“道长,道长!”
季知玉看着池软跌坐在地上哭喊着,面上却一点伤心都没有,反倒是看见那道长靠近自己时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
她心里有秘密。
这是季知玉心里敢肯定的。
假道士在院子里和张婶见了面,张婶气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着假道士一顿质问。
“啊?你是池家什么人?”张婶鼻子喘着粗气,两手叉着水桶腰挡住他问道。
她瞧着眼前这男人穿得不差,身上应该有几个小钱,若是池家的亲戚,正好可以捞一笔。
假道士被她一拦,心里慌张,这妇人五大三粗的,这胖的能有他两个大,经常做农活力气极大,还不讲理,生怕被缠住。
“我只是进来讨口水喝的。”假道士迎接着张婶喘息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