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权景一气说这多话,她这伶俐的嘴都插不进去话,好神奇,姜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眼睛水汪汪的,无辜又清纯。 权景气的太阳穴直跳,心脏疼,五脏六腑都扭曲的那种不适感,他说半天,姜优一句话都不说,他更愤怒了。 默认了是吧!他全说了是不是!她就是这想的。 权景努力压下翻涌的气血,冷眼看向姜优质问:“你刚才要说什?” 姜优一脸无辜,动了动唇瓣:“我想说我那是玩笑,逗你的。” 空气一瞬间寂静下来,权景就这死死盯着她看,余怒未消,还有几分不信任。 姜优眨巴眨巴眼睛,发誓:“真的,我刚才真是玩笑的,我怎可能选高承浩啊,他哪里有你好。” “我只喜欢你,怎可能选别人。” 权景冰冷神色消融几分。 姜优黏黏糊糊往他怀里钻,娇滴滴的:“真的真的,别气了。” 权景被她温言软语哄得心情好些,也稍微冷静下来,想起刚才己吃醋发火的样子,难免羞恼,他定主意绝不让姜优再看轻己,人往扯扯,但又没用多少力道,姜优紧紧搂着他腰不松手,撒娇:“抱抱嘛,别气了。” 权景最后还是没人扯,脸色也不像刚才那冷了。 姜优抱了一会儿,突贴权景耳边,娇滴滴的说:“我想吃果冻了。” 权景气都气死了,还果冻呢,语气凉森森的:“这会儿我去哪儿给你买果冻。” 姜优退身子,指腹轻轻碰了碰他唇瓣:“这里……” 权景这才反应过来,脸唰的通红,又羞又恼,低斥:“别乱说!” 姜优柔笑:“现知道了,确实和果冻一样软。” 说着,低就吻上去。 她顺手床边的白色帘子拉上,细白的手指捏帘子上,尽量轻轻的,不惊动被亲的人。 帘子里传来权景的喘气声。 不过半刻,他羞恼地低斥:“不行!” 姜优柔声细语地哄着:“没人,放心。” 唰的一声,帘子猛地被拉,权景翻身下床,冷俊脸颊通红一片,赶紧制服衬衫扣子系好,冷声扔下一句:“一会儿赶紧去上课!”就匆匆离医务室。 姜优耷拉着肩膀,轻轻叹气,黑色大卷发披散肩膀上,连顶都透着失望。 权景离医务室,离姜优视线,紧紧靠着走廊墙壁站着,深呼吸,心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跳的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