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说事为了自家白菜来骂猪的吧。

他暗自冷静了一下，重新挂上了虚假的面具，客套道，“我就是来告知秦总一声，想想那边我放了人了，你放心吧。”

“那你有没有查到，想想之前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吗？”

“秦总，你放心吧，自从……咳咳，后来我在想想那边就一直放了人。我了解过了，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接触她。”张来差点就脱口而出沈问这个名字。

好在只要不是事关秦钦自己，秦钦不是那种喜欢探听别人事的人，所以对他不自然的停顿肯定也不会追问。

果不其然，就听对方轻轻的“嗯”了一声。

咳咳，他勉强承认这个女人还是有优点的。

“现在也很晚了，如果张总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张来再次被噎住了，他又忍不住想阴阳怪气了，“谢谢秦总的关心了，希望秦总能早日解决这些糟心事。”

“小事而已，不劳张总记挂。”电话线那头传来的女声，依旧云淡风轻。

“我是怕我们家项目等不得秦总很长时间啊。”

“嘟”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张来呆愣了。虽然他们还没有合作，但是他好歹也是她未来的甲方爸爸吧，就这么被挂了电话？！

另一头，秦钦若无其事地挂了电话，才又抬头看向眼前的电脑屏幕，“刚才的方案都听明白了吧。”

电脑屏幕中投放着视频会议，只听几人异口同声地说，“明白，BOSS。”从一开始因为热搜而弥漫在这些人周身的压抑一扫而空，现在他们身上只余跃跃欲试。

其中一人道，“这场公关，我预感以后能当作经典案例，被人讨论个好几年。”

“我们可能要被载入公关史册了，我现在好兴奋啊！”

“我要打肿那群人的脸！”

几个高管脱去了平时精英的外表，叽叽喳喳表达着兴奋。

秦钦也轻笑了一下，“行了，明白了就都去准备吧。”

她熄了电脑屏幕，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高悬的明月。许久，她抬手，遮住那一轮月色，喃喃，“你们想用舆论毁了我，但是舆论何尝不能转化为流量。”她话语轻柔，目中的情绪如同这夜色一般，冰凉且没有温度。

忽然，她遮月的那只手一把握成拳，就好像要把整个天幕尽收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