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口就来:“怎么就不行了?”
上钩了!
崇仁在内心窃喜,江玉滢这人根本装不住事,就差把“我对崇明有非分之想”写在脸上了。也就整天“阿弥陀佛”的木讷和尚看不出来了。
糟了!
江玉滢反应过来的时候,话早就说出去了。虽说迟早要说,但这才第二日,有些太早了。
她狠狠瞪了崇仁一眼,哪里来的臭小子竟然敢给自己挖坑!
崇仁对着她做了个欠打的鬼脸,明明是你自己往里跳的,怪谁?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遭打头风。
本就不知该如何把话圆过来,小胖子还睁着求知的眼睛,抓耳挠腮疑惑地问:“师兄,相公是什么意思?”
“咳......咳。”崇明被江玉滢的一番豪言壮语吓得不轻,以为她是随口而出的玩笑,但崇静问了,不解释又说不过去。
危急时刻,江玉滢灵机一动,帮着崇明回答说:“相公就是朋友的意思。”
小胖子这会儿脑子转起来了,竟然学会了举一反三,“原来如此,那这么说崇慧就是我相公了?”
“那你也是我相公啦。”小瘦子也傻乎乎跟着附和道。
两人相视一笑,还在为学了个新词沾沾自喜。
剩下的三个人包括崇仁在内都陷入了解释了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的纠结之中,沉默在讲堂里蔓延开去。
最后谁也不愿意开口,干脆将错就错了。等两孩子长大些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说是学习佛法,其实教他们读书写字才是重中之重。
佛法江玉滢是一窍不通,但教写字她还是能发挥点作用的。她便和崇明一个人管两个,一笔一笔教他们从最简单的笔画开始写。
小正经不愧是四个人里最靠谱的那个,本身就认识不少字,学得也快,很给人省心。
最令人头疼的就是崇仁了,不仅脑子笨学得慢,还态度懒散,学一两个字就嚷嚷着喊累了。
“你说你好意思吗?还没人家三个小孩子学得快。”江玉滢恨铁不成钢,拿着镇纸在桌上重重敲了好几下。
崇仁也不顾出家之人的仪态了,瘫靠在椅背上,两手一摊,有气无力地说:“学这些到底有啥用啊?”
“读书写字哪有无用一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没听说过吗?”
“没有。”
江玉滢气得牙痒痒,简直孺子不可教也!
“江施主平日有练字吗?”崇明看她郁闷地很,头顶都开始冒烟了,想转移下话题,拿起桌上江玉滢拿来示范写的字,问。
江玉滢心里一紧,神色紧张地看着崇明,写字她真不拿手,早知道来之前临时抱佛脚也该练一练的。
“没怎么练过,写得不好看吧。”
“小僧对书法没有什么研究,只觉得江施主字体娟秀,落笔如云烟,字形飘逸,收笔如风月。”
被一番天花乱坠的夸赞,江玉滢喜出望外间也有点懵,半信半疑地小声嘟囔了一句:“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出家人不出妄语。”
大抵是受不了江玉滢含情脉脉,暗送秋波的眼神,崇仁从椅子上跳起来,拍了拍衲衣上的褶皱,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我得回去准备药石了,你们慢慢学。”
说完一溜烟就跑没了影,江玉滢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晚上好好复习复习,别一觉起来今天教得就忘干净了。
“快到晚殿的时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崇明说完便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崇静,崇慧,崇德你们三个先去吧,剩下的师兄来收拾就行。”
三个小孩子从椅子上跳下来,鞠了一躬后便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了讲堂。
“今日多谢江施主了,小僧一人恐怕难以照顾周全。”
“小师父客气了,佛法我是一窍不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