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知道自己很多的细节,若真的要避开被怀疑,必须要让她也相信李相夷真的已经死了,也更是为了断了她的念想好好生活。
乔婉娩失声哭泣,问他是什么时候,又可曾见到一位十几岁的白衣姑娘。
李莲花心虚的看向不染,然后说是十年前,没有看到什么姑娘,他可以咒他自己,可他却不能说漆南烛的不好,她得好好的。
在这一刻她相信了李相夷的死,却在没有得到漆南烛消息的情况下心存侥幸,她或许还活着的。
这时不染过来一屁股将李莲花挤走,然后拉着乔婉娩的手说:“姐姐切莫伤心,离去的人只希望活着的人好好活着,过更好的生活,我看姐姐也有了想托付的人,有些无缘的人还是放下吧。”
乔婉娩从来没有向李相夷表达过心思,也隐藏的很好,看出来的也就只有漆南烛和爱慕她的肖紫衿。
不染知道她喜欢李相夷没有错,但是不能这么折磨自己,也该放过自己。
乔婉娩低头一笑,眼中的泪垂落,然后伸手抚上手腕上的玉镯。
这时肖紫衿赶了过来,不染立马起身揪起地上装死的人。
“肖大侠,这个人,他欲图伤害乔姑娘,还想砍断她的手呢,你可千万不能让他好过啊。”见肖紫衿已经到乔婉娩身边,不染就邀功一样走到他面前。
肖紫衿视线在她和李莲花身上飘移过后,向他们致谢救了阿娩,然后保证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担心阿娩的喘症只能先带着她提着人先走了。
看着肖紫衿他们离开的背影,不染环手抱胸啧啧两声。
“虚伪~yue~”不染没忍住干呕,也不知道她是在说自己还是肖紫衿。
“你不是要动手吗?怎么把人送给他了。”李莲花凑到她身后给她顺背,顺带问一嘴。
一说到这不染就傲气起来道:“哼,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肖紫衿可是一个狠人,喜欢阿娩这么多年,一直在身边护着,如今有人要伤害她,那假和尚日子不好过哦,这种人的血不能脏了你我的手。”
李莲花对着她竖起大拇指,高,果然是姑奶奶,借刀杀人之计妙啊。
不染嘁了一声,捡起那个香囊丢给李莲花,“拿好了,本姑娘的绝版创作。”
漆南烛有很多第一次做的东西都是给了李相夷,其实她并不是什么都不会,只是懒散,热度不高罢了,而她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李相夷的身上。
而李相夷也正是知道,所以他格外珍惜她的所有。
不染拆开一颗糖豆递到李莲花面前。
“吃了吧,身体那么虚。”
李莲花咬糖的动作一顿,不是,什么意思?哪能说一个男人虚呢?
就在他要拉过不染证明他不虚的时候方多病出现,她就蹦蹦跳跳去找方多病了。
可气真可气!不是,方多病能不能别阴魂不散!他就没别的事没别的朋友了吗!
次日
李莲花在房间打坐调息,不染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睡得正香,谁知道纪汉佛、云彼丘还有白江鹑忽然上门。
“不是,你们进人家房间前能不能敲敲门!没礼貌!”不染披着被子满眼怒气的瞪着他们几个人。
三个人满脸尴尬,李莲花赶紧出声问是有什么事?
云彼丘拿出少师剑,说剑找到了,他中了彩头就该试一试。
不染见状裹着被子继续躺下,觉得没意思。
李莲花原本是不想的,可三个人态度强硬,无奈接过却用力试了试,连剑都拔不动,说能摸摸剑身已经无比荣幸了。
云彼丘拿回少师,三个人的脸上多有些失望,但白云鹑却问他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啊?
李莲花就说自己云游行医,救活好人坏人就会记恨他,仇人也就多了,赏剑大会这么多人,怕有仇人。
云彼丘还继续试探说觉得自己好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