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画了各种小猫小狗、花花草草了。
忽地她手肘从桌边缘滑溜下去,她下巴撞在毛笔杆子头上,险些破了皮。
文晏倒吸一口凉气,下巴被笔杆磨红,她轻轻揉了揉,颇为无奈地拧了拧太阳穴,终是放下了毛笔,“陵峰,”
“郡主,有何事?”他很快便出现在文晏的视野。
“在府衙内还是唤本官大人吧,”文晏站起身,“大理寺卿在哪?本官去寻他,”
文泉正是担任大理寺卿一职,文晏实在是坐不住了,她得做些什么,之前在柑县和邶州,她是一刻也不闲着,到了大理寺,怎么就闲下来了。
不行,她得搞事业。
来时在马车上她已默默看了许多惊恐的画本,如今对于那些可怖的尸体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大人不可,寺卿大人吩咐让您待在府衙内,现场太过于危险血腥,您不适合去,”陵峰记着文泉的吩咐,劝阻道。
“本官是大理寺少卿,你得听我的,”文晏板起脸来,兄长未免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她早已不是之前那个小女孩了,她招呼来门外沾着的清嵘,“城南三十里外的河渠是吗?清嵘!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