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些威胁她,文晏望见,心微微一颤,“不可!慢着,”她大步而来,及时制止那侍卫,“本官来说,你先退下吧,”
“你,你又是何人?”老妇人看见文晏没有动武的样子,挂着菜篮的手稍放下了些。
“大娘,我知您寻女心切,可您在这闹,扰乱衙门秩序,也不能加快我们寻找的速度呀,”大娘身子佝偻,头发花白,文晏微微弯下身子对她说道,“这菜叶是汗水种出来的,这鸡蛋也珍贵着呢,就别浪费了,留着填饱肚子吧,”
“我,我若是不闹,你们会寻吗!”妇人没有领文晏的情,“这都几日了,也未见大街上有搜寻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哄我这个老婆子,你们定是像等风波过去了,再顺水推舟说寻不到!”妇人猛地推了文晏一把,好在文晏及时闪躲开了。
“这样吧,大娘,您到里面坐会,我跟你好好聊,”文晏打算带她进去,问些更详细的信息。
“当真?”
“当真,”文晏看她似乎平复了一些,重重点头。
“来,大娘,您坐,”文晏将其带到自己的院内,“将您知道的告诉我便好,”
“我知道的早就告诉那些捕快了,你只需叫人赶紧去找便是,”大娘不耐烦地推开文晏递过来的茶杯,“我姑娘还在外面下落不明,我如何喝得下去?”
“我问过之前失踪女子的家里人了,这才知连去年丢失的姑娘都未找回来,你们是不是不打算找了?”大娘气急,猛地一拍桌子。
“大娘,你先冷静一下,”文晏也能理解大娘的心情,女儿丢失几日,确实心急如焚,“您先想想,最后一次见到你家姑娘是什么时候?”
“我早说了,初五那日是早市,我家姑娘去卖菜去了,结果就再没回来,往常中午便卖完回家了,可那日到傍晚也不见人影,我去寻时,旁边的人告诉我,我家闺女早就走了,”大娘一口气将话说完。
文晏思酌一会,拿出笔墨,“这样吧,您描述一下她的长相,我看看能不能画出来,”
“行吗?”大娘颇为不信任地看了文晏一眼,终还是开口道,“俺家姑娘眼睛大大的,鼻子翘翘的,嘴唇薄,细长,脸蛋子小小的,还常常在头上裹着一粉花头巾,是我家那条巷子里长得最好看的,”
文晏一边听,手上不停勾画着,不过一会,就在笔下描绘出一模样极为好看的姑娘,她眼一眯,好像在哪见过,她递到大娘眼前,“您看,这样吗?”
大娘侧头一看,惊讶道,“是,是我闺女,有些像的,”
文晏将画卷卷起,她想起来了,她在幽梅楼见过此人!那日在老鸨手下挣扎的女子,就带着一个粉花头巾,果然如此,“大娘,您可有你家姑娘的东西?”
“这帕子正是我家姑娘的,”大娘拿出方才抹泪的帕子。
“您可否将此物借予我几日,”那帕子上绣着一荷花,针脚细密。
“好,”大娘虽不知有何用,但还是递给了文晏,这知府看着年轻,但轻轻几笔竟就将自己闺女的样子绘于纸上,似乎还是有些可信的。
文晏安抚大娘,“大娘,您就先回家,大约十日后就会有答复,”
“这可是你说的,”大娘撇着嘴。
“本官可是新上任的知府,自然一言九鼎,”文晏抿唇点头,她得进幽梅楼一探了。
文晏特意在幽梅楼门口蹲守了好几日,果不其然,她看见了简训导,她赶忙叫住,“简训导!好巧啊,”
“知府大人,”简训导问好,“您也又来了?下官说了,这种事,可是会上瘾的,”
文晏不太受得了简训导眼中自带的暧昧意味,她只得保持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赞同了吧。
文晏跟着简训导到了后院,她如常选了南风,又如常在隔壁屋子听到了简训导的喘息声。
文晏面部微微有些抽搐。
“官人,您既没这需求,又何必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