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钥匙,“这是府衙书阁的钥匙,也归你掌管罢,”
文晏接住钥匙,转身二人便已离去。
文晏轻叹了一口气,这柑县的现状她是摸清了,大约说话的就是管事和柳娘了,二人应当心肠不错,就是嘴上刀了些。
但这原县令竟是赵国公的儿子,她是万万没想到的,国公府的公子为何会被贬到此处,怕不是犯了什么事。
如今县内已是这副惨状,文书工作怕是也无人顾及得上,既如此,她就从统计县内人数下手吧,记录户籍的同时,还能挨家挨户了解详情,一举两得。
文晏放下自己的包袱,寻了扫把,勉强将自己的房间打扫干净,接着便去看了书阁查看了近几年的户籍。
书阁门上的锁已生了铁锈,文晏废了好一番劲才将锁打开,险些将钥匙断在里面,书阁内架子不多,仅两个放书的架子,书阁内的蛛网不必自己房内的少,想必也是许久未有人来了。
文晏寻了许久,才找到了记载户籍的本。
“元顺七年......”文晏抖落上面的灰尘,翻开一看,如今已是元顺十年,这户籍记载的时间还停留在三年前,按这柑县死人的频率,如今人口变动应当是变化极大的,看来她有得忙活了。
文晏收拾了一番,总算是安然入睡了。
夜幕降临,急促的马蹄声绕过陡斜的山体,秦思淮一拉缰绳,翻身下马,盯着黑窑看了两秒,没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