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些,不过方才已经除了。”
闻言,陆瑶月算是放下了心,除了便行。
她一路跟着这一行人回去,先前还不在意,后见别人瞧她衣不蔽体,她倒是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好在很快她便风风光光地坐在马车上与沈宴迟一路打道回府了。
府上早就候了好几位太医,神情焦灼,生怕太子出事。
“大总管,奴婢就先回去了。”
她长顺与这几位太医说完话之际,忙插话道。
长顺斜眼扫了过来,张开便不如她意,”太子殿下昏迷之时,只有你一人随侍在侧,待会儿太医还得问话,你回去作甚。“
“奴婢,奴婢,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人都给救回来了,怎么还要她侍奉在侧啊,她现在一想起适才跟小暴君嘴对嘴亲到一块,面上就臊得慌。
“你倒是金贵,杂家都没累,你倒是累得慌。”
见说不通,她耷拉着个脑袋,显出一副我怎么这么难的丧气模样,长顺只以为她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冷嗤一声走了。
后果然太医来问话,问太子殿下是如何受伤,她可给太子食了什么,用得何种药草,这些倒是都好说。
单单说到沈宴迟脸上的红痕,和胸膛上的几个脚印,还有唇处的血痂,她便支支吾吾,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