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手黄藤酒,满墙春色宫墙柳。(2 / 3)

场上并肩作战的日子,是那样的畅快淋漓。这些美好的记忆,在如今看来却面目全非。

她并未下去同长姐叙旧,她知道长姐不会愿意让她见到这副模样。况且现在的重点不是叙旧,而是让长姐脱离苦海,宋莳安噙着泪离开。

想了想,还是不能放过那对狗男女。匆匆的赶回新宅,在宋清竹疑惑的目光,拿着一瓶药粉再次离开。速度之快,让宋清竹来不及询问,摸不着头脑。

她再次潜入梁府,给他们吹入迷香,悄无声息的进入他们的房里,别过头将那一罐痒痒药粉,狠狠的撒向床上的他们。心中暗骂,狗男女,去死吧。

这些坏事一气呵成,之后功成身退。回到新宅,宋清竹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中隐隐不安。跟着她进房间里,给她倒杯茶问道。

“安安,怎么了,长姐出什么事了吗?”

宋莳安盯着眼前的茶杯,平复一下心情,整理心绪。良久,抿了口茶,缓了缓。叹了口气,把刚刚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

“王八蛋,欺人太甚。”

宋清竹的手猛地拍了拍桌子,攥紧拳头,怒火中烧。

“这王八蛋原是寒门子弟,长姐在无意间结识他,心中不忍,一直接济他,直到他考举。又巧言令色,将长姐骗住。父亲早就看出他居心裹测,无奈长姐执意。父亲不再帮衬。起初这混账仗着父亲的名声捞到些好处,但后来众人发现了父亲不看好这个女婿,况且他在朝堂之上也毫无建树。没想到他居然敢如此待长姐,还敢动手。”

宋莳安听完,“哐当”一声,手上的茶杯重重一搁。

“呸,真是个混账东西。”

纵然是良好教育的宋莳安,也没有忍住骂几声,狗东西。

“安安,那怎么办,总不能坐视不管罢。”

宋莳安摇摇头沉思着的模样,道。

“自是不能坐视不理,那可是长姐,我想想罢。”

宋莳安揉揉眼窝,宋清竹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便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回房休息了。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一早,宋清竹并未去学堂请假在家。帮着宋莳安准备修复经脉的药材,他指着一罐白玉瓶子问道。

“安安,这个是什么,里面装的是水吗?”

“那个清晨采集的露水,是凝聚着一日的灵气,药方里较为重要的一味药,有助于经脉修复的。”

宋莳安看了一眼,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

宋清竹的卧房里,是早就命人准备好的热水。宋莳安在外将要药材按着记忆中的模样,分配煲药。让青烟看着,自己拿上要用的药材,放入热水里,宋清竹穿着里衣,看着这冒着热气的热水,沉默着。

宋璟礼也来了,被叫来帮忙的,也是让他熟悉一下。同时他还带着宋韶音和宋承佑来玩耍。

“兄长,途中会很煎熬,不可起身,否则就会半途而废。”

宋莳安凝重的叮嘱着。

“安安,你和长兄尽管按着我,我不会对你们有半分怨言。”

宋清竹认真的回复道。

“二弟,你且放心,长兄就算豁出这条命,也不会让你起身的。”

宋清竹:“...”

宋莳安:这倒也不必。

“长兄,你真是个好兄长。”

“二弟,这是长兄应该的。”

宋莳安:“...”

这俩,真是够了。

最后一味药材入汤,人,也该入汤了。她向宋清竹示意,她和宋璟礼挽起袖子扶着他慢慢入浴桶。

脚上腿上一阵刺痛,让宋清竹不由得抓住他们的手,随后由着他们搀扶全身浸透。

先由微痛到剧痛最后到微痛。

一刻钟过去了,痛感加剧,宋清竹的额头上布满汗珠,眼睛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