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臣女身上的衣衫。臣女的父亲是侯爷,母亲是皇室长公主。在玉门关的布料,自是胜他们一些。”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虽如今陛下圣明,呈我大缙盛世,但是 ,这位大人,你敢保证,敌国不会突然进犯大缙吗?”
“陛下,臣女虽然不明白什么大道理,但也知道防患于未然,更何况那些将士出生入死护我大缙盛世,难道不值得得到朝廷的善待吗?”
“他们也有妻儿,有父母,也是别人的孩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将士一腔报国热血,陛下莫要辜负了他们的赤子诚心。”
此话一落,在场武将纷纷侧目,有的是对小辈的赞许,有的是些许忌惮与警惕。
是了,他们也是家里的顶梁柱,却在边关吃苦受冻,怀着拳拳报国之心,远赴边关。谁家父母看着孩子吃苦不为所动,谁家妻儿不思念丈夫父亲。
“好一张利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食君俸禄,忠君之事。”
户部尚书咬牙道。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人,你在京城的“春风楼”,娇香软玉在怀时,边关的将士可一丝都不敢懈怠。您说的如此轻巧,要不您也打包收拾一下,不必一定去玉门关,去西洲卫,亦或是裕家坡体验体验,再来说这话。”
季都督冷哼一声,开口道。
宋莳安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暗暗为季侯爷点赞,骂骂咧咧。
“你!”
太子的目光闪了闪,看向宋莳安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朝皇帝行礼作揖,抢在户部尚书前开口道,
“父皇,宋姑娘说的并不是不无道理,边关的将士们,为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应该得到奖赏,以示我大缙威严。”
皇帝看了太子一眼,又看了看跪着且不卑不亢的宋莳安。
“理当如此,宋家丫头,你的要求,朕允了。”
此言一出,宋莳安身旁的程副将不禁侧目看她,眼神中带着惊讶与感激,眼角泛了些许水光。
没想到短短几日,她居然观察到如此多的细节。
“谢陛下,吾皇圣明。”
宋莳安展颜一笑,这一笑有些晃眼,太子不禁多看了两眼。
“将士归将士,宋家丫头,你想要什么奖赏?”
“臣女尚未想到,不若等臣女想到了,再告诉陛下?”
合适的打趣,倒是把剑拔弩张的气氛缓解,皇帝那浑厚有力的笑声布满朝堂。
“宋爱卿,你家这丫头倒是有趣,朕允了,那你想到了再来告知朕吧。”
“你这丫头,今年多大了?”
宋莳安心中一惊,听到这话,宋家人也不例外的紧张。说到攀姻亲,朝堂的臣子皆竖起耳朵。
“臣女今年十七。”
“十七,也快及笄了。”
皇帝说完这无头无脑的话,就让她退下了,让人摸不着头脑。
安得广厦千万间。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风雨不动安如山。
程副将同宋莳安一道出来,情难自制的激动溢于言表,向她作揖。
“多谢二小姐肯为将士们谏言。”
“分内之事罢了。”
宋莳安侧身躲过这礼,直呼受不起,哪有长辈给小辈行礼的道理。
随后太后的人将她叫走,意料之中的事。程副将见她并无太多讶异的神情,又高看她一眼。
一进门就看见她的母亲在殿中,倒是有几分意外。
“臣女拜见太后,母亲。”
“丫头,到哀家这边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两脸夭桃从镜发,一眸春水照人寒。简单的配饰,在她身上倒也不显寒碜。
“模样倒是生的好。”
杨柳细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