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平远侯之女,宋莳安。我向乡亲们保证,城在人在。”
百姓只见一袭月白色素衫,手握一柄长剑的年轻貌美的女子朝他们保证,若只窥其样貌,确确实实难以让人信服,但观其气度又实在无法忽视的大气。她说她是宋家人,便放心许多,宋家是玉门关的定海神针。有的百姓认出她来说到:
“你是小宋将军?当时见你还那么小一只呢,就敢上战场了,大娘信你,小团子般的你便提剑上战场,更何况现在也是一个大姑娘了。若是有人不信你,大娘第一个瞧不起他。”
“谢谢大娘,大娘家的包子很好吃,下次还想尝尝。”
宋莳安乖巧的回答道,
“还有我还有我,小宋将军你可还记得我?我家糕点你可日日来哩,你和你兄长还一个劲的说你爹凶。”
宋莳安有些羞赧抿唇笑道:
“那可不,当时不知道被谁告了一状,我和兄长三天下不来床哩,我家长姐还嘲笑我们来着。”
众人都不免笑了起来,一时间紧张被冲淡了,气氛被缓和不少,旁边的陈将领目睹一切,看向她时带着一些敬佩与赞赏。
像吾家有女初长成。
遥遥的,就瞧见了军队的军旗。
“报!是一面黑旗!什么都没有。”
宋莳安早与百姓告别,来到城门上。一面黑旗?陈将领很是不解。
“为何是一面黑旗?从未听说过哪个军队的军旗是黑旗。”
“多半是想试探一下,但不十拿九稳,不敢贸然。但沙场怎能不用旗,于是就用黑旗。陈主将,你等会同他交谈一番,探探底细。”
陈主将这个称呼,与她言语间的语气让陈将领很理所应当的实行,意识到这个陈将领一呆,暗暗唏嘘。
想到她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不过十七,之后的造化,不敢估量。
“阁下何人,为何犯我大缙?”
二者碰上,言语交锋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来便来了,废话不多说,胜者为王。”
那人领头嚣张得很,宋莳安翻身上马,攥紧缰绳,右手紧握簪星。
城门一开,宋莳安驾马首当其冲,点燃了众将士的心,对方领头明显一愣,随后冷笑,嘲讽宋莳安不自量力,这一万多余人马,如何同三万多余人马斗。二者交锋。
有一段时间在剑阁安逸了些,比试点到为止,这一次,她蓄满内力,杀伐果断,运用着长风渡,势不可挡,杀退了一干人。
她一袭月白色素衫在一群盔甲中格外显眼,更是她佛挡杀佛的气势,让宋家军越战越勇。
她眉目似柳叶弯弯,日照金山,也照在她的身上,泛起金光。白衣飘飘,体态轻盈。原本应是渡人的神,此时像是夺命的王。
她轻挑的将敌方将士斩杀,缓缓走向他们的头领,她的所到之处皆是尸首。
陈将领看着她出神入化的剑法,之前袖子不经意间藏住,月白色素衫一样颜色的手镯,紧紧随着她的手腕晃动,并不是猛烈的晃动,是缓缓的跟着她的剑招。
还有她那矫健从容的身姿,还游刃有余的救下几个宋家军,眼中敬佩与赞赏更甚。
敌方头领貌似诧异这白衣女子,长的倒漂亮,招式却狠戾,她的白衫渐渐成了红色的衣衫。虽大批人马已经被这小姑娘干掉了,但自觉胜在人数,也不怕。
“小姑娘模样倒是挺标志,从了爷爷我,快快认降,保你无忧。”
“放心,你不会赢。”
宋莳安眼神凌厉,说完,就在此时,宋莳安回头向陈将领示意,第二次号角吹响,左右涌出大批宋家军的人马,包围了他们。
“降者不杀!”
一袭白色与血红色夹杂的素衫,她的脸颊上无疑溅上几滴血渍,衬的她的脸愈发清冷,衣摆下是还在滴血的剑尖。
宋莳安微喘着气,声音冷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