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哭作一团,让身边原本有些伤感的师兄姐们一扫伤感,头疼!最终师尊被小团子哭的脑袋疼,发令让大些的弟子领着自家的师弟师妹各回各家,分开哄。
风尘仆仆赶路的宋莳安浑然不知自己离开引起了多大的风波,自然也不知自己遭了多少大师侄的恨。
她依旧一袭月白色素衫,骑着白色马驹扬长而去,腰间挂着令牌和碧透水色的玉笛,远远的倒是能看见她扬长而去的背影,素白色的发带随着留下的月白色素衫的裙摆,摇曳生花,风□□舞。
回京城途中要途径边关,那是她生长的地方,是宋家军世代守护的地方。
她看着高耸的围墙不禁感慨,
这是宋家军只解沙场为国死,
何须马革裹尸还的地方。
是众将士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方。
玉门关。
想起过关需要盘盘筛查,她把自己身上的令牌解下,正欲交给审查的士兵。却不成想他们紧闭城门,冲城下的宋莳安大喊:
“什么人!?”
宋莳安心中微紧,大缙许久未有敌国来犯,宋家也已举家搬回京城,边关如此做派,有些怪异,莫不是敌国又有动作了?她不敢耽误,战情要紧,更何况何必平白惹人猜忌,她冲城门上朗声回应道:
“宋家,宋莳安。”
城上的将领显然愣住,似有些惊讶,他仔细的打量着城门下的女子,身着月白色素衫,带着细长的佩剑,腰间别着奶白色的玉笛,风吹过她的发梢,素白色发带连着发丝随着衣裙飘扬在风中,肤若凝脂的皮肤。
不像将军之女,倒是有些像仙人下凡,或者悬壶济世的江湖侠女,这...一会他便回神:
“空口无凭,有何证据?”
不是他故意刁难,而是近日发现边关有些异动,发现了许多行踪诡异的人,像敌国暗探,暂且不知是哪个敌国作祟,信报还未来得及送至京城,还在路上,不敢大意。
宋莳安蹙着眉,这般紧张,莫不是当真有异?她想起自己身上有宋家的信物,那是宋家军旗。
一叶帜。
她连忙翻出旗帜,高高的举起,风扬起那面旗,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他们看的更清楚些。城上的将领像松了口气,他身边的将士倒是略显激动道:
“小宋将军!快开城门!是二小姐回来了!”
“是小宋将军回来了!”
“什么?小宋将军?二小姐回来了!”
一阵骚动,是那些将士兴奋的说道,那是常年以来对宋家血脉发自内心的追随与敬仰,更是战友之间的信任。
宋莳安也很想念这帮并肩作战的战友,想起他们一同在战场上杀敌时的痛快,已经私下切磋喝酒吃肉的闲散时间,嘴角上扬,驾着马进城。比起这些,更让人关心的是异象。
为了让他们尽快将情况告知,她一入城门便将令牌丢给他们,他们还未来得及开口就接着一个令牌,刻着宋,没错了,这是宋家人独有的,上面的刻纹是同普通将士不一样的,是宋家血脉独有的。
这倒是让他们七上八下的心也安定了一些,毕竟这位小宋将军的能耐他们也见识过的,只不过之前受伤无奈居隐养疗,不知现在如何了。
“小宋将军,你的伤...?”
宋莳安也没藏着掖着,把自己的情况大致告诉他们,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已经痊愈了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为何紧锁城门?”
宋莳安大抵看了看城内百姓,依旧人来人往,小贩吆喝着自己的摊位,妇人在摊位前买菜,农夫在田里挥舞锄头,朴实的夫妇在自家店里忙碌着,行人来来往往,察觉并无异象,或者说是相信宋家。那位将领犹豫了一下,便把实情说出来:
“我们发现了城中混入行径可疑之人。”
宋莳安一惊,蛮夷么?大缙自从四年前那次战役,便同蛮夷签订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