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还担心丑？”

“刚才急诊送进来一个吃安眠的，被折磨了几个小时，送来洗胃！”

“为什么会有人会用这么残忍的方法自杀？”

“上吊，很显然现在的房子不允许，跳湖，垃圾都满了，没你的地方，割腕，晕血的被吓过去，不晕血疼得也清醒过来了！”

……不约而同龇牙咧嘴地浑身微微颤抖。

“这里的风，能吹醒你吗？”王佩带着质问的语气。

言佳突然被从回忆里抽回，不屑地瞟了王佩一眼。

“这个时候，看到我，不好奇？”

“从来都是你想找我的时候，才会出现，而我从来没有拿到过主动权！”

“身体这样，不怕冷风吗？”

“心都是凉的，还怕风冷！”

“人的心，都是有温度的，冷血动物才没有！”

“你也配谈‘人’？”言佳轻蔑一笑。

“这话，我应该反过来问你吧？”王佩哭笑不得，“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做圣人了？”

“我不是人，我不配做人，我有罪……”言佳欲哭无泪。

“你难道不想想，这些年是谁给了你希望？”王佩郑重其事，“给畜生一块肉，畜生还知道摇摇头，而不是反咬一口！”

“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们给我的药是什么？你们就是利用了我的希望，把我推进无底洞深渊，一步步将我变成魔鬼！”

“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你，把一件伟大的工程，形容得万劫不复！”

“不要再美化你们那肮脏的Painless了！”

“我知道，这几年你一直背负得太多，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我可以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绝不和上面汇报，好好养伤，养好了，继续回去好好工作，好好继续Painless！”

“你现在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圣人，企图挽救我？”言佳觉得面前的王佩简直不可理会。

“你就如此忍心亲手摧毁自己的辛苦成果吗？”王佩心疼不已。

“我这几年为你们提供的还不够吗？那一各个生命……”

“你真的后悔了！”

“我不会继续Painless了，就此结束！”

“不要再闹你的少爷脾气了，我知道你委屈，撒撒气就好了！”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商量吗？”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吧？”

言佳释然一笑。

“你笑什么？”王佩的心中顿时产生强烈的不安。

“我笑你……”言佳刻意加强语气，“想知道你们的Painless何去何从吗？”

“你还做了什么？”王佩的情绪完全失控。

“哈哈哈……”言佳放声大笑，“现在是不是害怕极了？没办法完成你邪恶的Painless了，没办法跟上面交代了，你根本无法想象，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有多开心！”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恩人？”

“恩人，将我变成魔鬼的恩人，我该怎么好好谢谢你？”

“我不相信你会狠下心，毁灭自己的研究成果！”

“是应该大白于世人的时候了！”

“啊……”王佩已被怒火攻击头脑，顿时拔出一把□□，对准了言佳就是一枪。

“啊……”一个身影在瞬间挡在了言佳的身前，倒在地上。

“贾博……”言佳大惊失色，忙蹲下去扶，“你还好吧？”

“我没事儿的，言大夫你伤到了没有啊？”贾博疼得声音微弱。

“没有！”言佳想要求助，可担心王佩会再次发枪，抬起头，怒视着她。

王佩一时不知所措，本想只是拿枪吓唬一下言佳，让他回头，怎料手抖真的开了一枪，那也只好将计就计，再次举起枪，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