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住手,给玄云子大人道歉!”瓒干忽然呵斥,脸色严肃。 “大王,这……” “道歉!”瓒干大喝。 那人一颤,不敢违背,上前单膝下跪,不情不愿沉闷道:“大人,得罪了。” “滚吧。”玄云子蔑视! 心想老子虽然只有一个人,但背后是大夏的百万雄师,我死在这,谁都别想好过。 那人脸色铁青,咬牙退后。 这时候瓒干已经迈着沉闷的脚步走下来,深邃的眸子闪烁着莫名的光华,有欣 赏。 但唯独没有不满。 匈奴亦是崇尚强者的,玄云子的硬气,毫无疑问可以获得他的尊重。 “玄云子大人,久闻不如见面。” “本王其实早就听说你的名字,所以特来半路迎接,给你接风洗尘。” “刚才手下言语不敬,本王在此致歉了。”他抱拳,显得很是礼貌。 见状,玄云子的内心愈发凝重! 他倒宁愿这些个王,是毫无城府,只会喊打喊杀的莽夫,但这样一看,这个瓒干是有些深度的。 “你这样做,就不怕你们的单于不满么?”玄云子眯眼。 “这有何妨,本王只是代为接应一下,来,这边请,天外天寒地冻,本王这里有上好的奶酒。” 瓒干伸手,示意请。 不得不说,他将礼貌和低调进行到了极致,几乎是异族人不可能做的地步。 玄云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陛下对阁下多有赞叹。” “现在一见,果然如此,怪不得你能击垮右贤王,成为和圣单于分庭抗礼的人物。” 瓒干嘴角浮现一抹笑容,立刻道:“那就实属汗颜了。” “本王只是走了运气,得到了单于的提拔,现在匈奴一家亲,何来玄云子大人所说的分庭抗礼?” 玄云子撇嘴,捧杀不成,试探 也不成。 这家伙,有点难缠啊。 他甚至觉得,这人是不是王敏假扮的。 落座之后,车辇多出了几名侍女。 玄云子也不客气,端起呈上的滚烫奶酒就一饮而尽。 “咕咕咕!” “呼!”他吐出热气,擦了擦嘴巴,腹部暖暖的,驱散了寒冷。 “左贤王,能否讨点热奶酒,给本官的手下们每人喝一碗,他们从帝都而来,冻了一个多月了。”玄云子道。 潜台词,老子的人是天子近卫,你想清楚办事。 瓒干面色一滞,而后大笑。 “哈哈哈,好!” “奶酒是小事,来人,立刻去送!” “是!”几名匈奴士兵在外面抱拳大喝。 紧接着,瓒干笑眯眯的:“玄云子大人,不怕有毒么?” “我死了,你肯定也要死!”玄云子脱口而出,风轻云淡,但绝对不是开玩笑。 瓒干一凛,好大的口气! 但他也知道,无非是大夏皇帝在撑腰。 转移话题道:“本王听说玄云子大人擅于观天象,推福祸,看人相。” “不知大人可否帮本王算一算,命如何?” 玄云子只看了他一眼,就道:“你命不好,但得了贵人扶持,一飞冲天。” “近几年应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