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似已无路可逃,若不想死,便只能坠下。
这可真是饮鸩止渴,前有虎,后有狼啊。
风寂星右臂用力一抬,借力掠上,只一招,刀光以一化二,以二化三,以三化千数刀气冲出,与淬了毒的利箭相撞,只听得‘砰砰砰’一阵响,箭矢纷纷坠落,似暴雨砸地。
客栈已被毁得只剩废墟,百块巨石移动,一格一格似迷宫般将风寂星围困在最中间。
忽然,巨石后扣动机弩机扩之声响起,箭雨袭来,风寂星挥刀挡开淬毒之箭,平静站在其中,任凭巨石不断移动,也任凭藏在巨石后的机关发来毒箭。
“机关总枢纽在何处呢?”风寂星自语,笑道:“奇门与剧毒配合机关,朋友,你可真是杂学呀。”
依旧是无人回应。
风寂星也不恼,右臂不断挥刀挡开箭雨,心中盘算,忽而一笑,似满树白梅花苞绽放,惊艳天地。
他纵身一跃,跳下那地下幽井,眼见着尖刺要将他刺穿,他右臂握刀背在身后,刀尖儿斜斜自左肩挑出,双腿踩在两边壁上,距离地下尖刺不过一尺,左掌在四周墙壁一拍,听到回应,断定南面为空,一掌拍去,墙壁被击穿出一道可容一人穿过的破洞,露出墙壁另一面的密室,风寂星立即从破洞跳进密室,看向空无一人的机关总枢纽密室,见有一条狭小密道,迈步追去,不过十余丈,便见阳光。
风寂星刚走到洞口,忽然快若游龙,当机立断掠出,在距离洞口二十丈外的小河边落地,身后传来‘砰’的惊爆声,震耳欲聋,热浪四涌,伴随着炎热的空气,刺鼻的火药味飘散四方。
他缓缓转身,看向因爆炸而燃起的熊熊烈火,烧山焚木。
他静静看向眼前灿烂的火光,心中在想机关总枢纽密室内的人到底是谁呢?竟然那般快逃走,且又提前在洞口埋下火药,若他非是冲出洞口,而是折回密道,那他早已葬身密道之中,粉身碎骨。
“这样有趣的人,会是谁呢?”他手指缓缓划过一缕发丝,比烧山之火更加璀璨的凤眸中尽是喜悦,流过斜斜挑起的眼尾溢出到整张英俊的脸庞上。
距离昆仑越来越近,他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候,凉凉的风吹落在身,让他一颗心舒适的仿佛到了白云乡。
倏然,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刺耳传来,风寂星停住脚步,见着前方一个七八岁男童跌跌撞撞逃跑,边逃边回头后看,原来是五个男人正在追他,一面喊骂:“小子,敢偷老子钱,小小年纪不学好,等老子抓到你,手都给你剁了。”
风寂星迈步前行,那男童又哭又求饶说软话,踉跄前逃,与风寂星将要擦身而过时,终于被五个男人抓住,边骂边将巴掌拍打在男童全身,恶狠狠骂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老子钱!”
男童哭得嗓子都哑了,奋力挣逃脱钳制就跑,不料脚下踩滑,整个人扑倒在地,正好趴在风寂星脚边,逼停他前行的脚步。
“大叔救我。”男童撕心裂肺哭喊,扬起一张惊恐的孩童脸庞,脸上泪水粘着泥巴,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风寂星低头看向男童,就听那五个男人道:“喂,别多管闲事,这小子偷了我们的钱,我们教训他一顿,天经地义。”
“哦,是吗?”风寂星抬头看向那五个男人。
孩童踉跄站起身,扑向风寂星,哭道:“大叔,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话未说完,男童右拳一张,白色粉末似浓雾般扑向风寂星脸。
“哈哈哈,大哥,成功了!”男童突然得意大笑起来,六人一同看向抬起左臂,以手背遮挡在眼前的风寂星,笑道:“雪龙,眼睛不好受吧?哈哈哈。”
另一个男人狂笑,道:“不好受也不必紧张,死人是不会感觉到是否好受的。”
风寂星依旧掌心向外,以手背遮挡在眼前,道:“西南六大贼王的去明粉,曾杀昔年被称为天下第一捕的六扇门总捕,在下不敢小觑。”
“这是自然,去明粉乃是三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