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枕雪,再去杀她,反正林遥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这种人,每天都要死几百几千个,根本无人在意,至于花枕雪,到那时,如你所说,不过是被抢夺钥匙的人杀之灭口罢了。” 阮芷柔停了一停,冷笑道:“只花枕雪死后,恐怕会有人不死心来打扰我,看来这地方我是住不下去了。”她恶狠狠盯着窗外之人,没好气道:“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你怪我?那当初我提出这个办法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反而还迫不及待?”男人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