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样子。
群起而攻之的学子,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时间,索然无味。
霎时间,旁边一名听学的学子站起身来,怒目圆瞪,道:“你父亲是委支元国的人,你信仰于委支元国,我们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你母亲是海梁州人,是我们朝天东国的人。你试图给委支元国的人传递军情,不觉得亏心吗?”
那学子讲得义愤填膺。景川芜元的眸子突然一颤,他似乎清醒过来了,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名学子,怒火自胸中来,他气愤道:“你们说得好听!”
景川芜元想到了什么,一手迅速地捋过后边垂下来一摞摞的辫子,另一只手一挥,指向后边面色冷漠的神挽还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宣王礼。
景川芜元:“你们说得好听!我们委支元国只是为了自保,现在这个乱世,谁看不出你们东国和宣楚国的那点勾当!”
景川芜元:“你们既然这么说,那我把话摊开来讲!”
景川芜元指向神挽和宣王礼的手没松,眉头染着怒火,他继续道,“宣楚王朝如今皇室无子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们东国七皇子——宣王礼殿下,他的母亲是当年和亲到东国的宣楚王室长公主,照目前的形式,未来,宣楚王室的新皇必定是宣王礼。 ”
转念间,景川芜元又道:“你们朝天东国皇室今后的新皇也定是这神挽。”
“南挽北礼,就凭这神挽和宣王礼的关系,乱世中,你们朝天东国和宣楚王朝练起手来,哪还有我们委支元国的容身之所!”
……
神挽第一时间抬了抬眸,目光中凝聚起多年征战沙场的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