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尽管问,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没事的。”
叶从意默了一瞬,才说:“我想知道冯立果出身赌徒,是如何当上蓟州县丞的?”
匡兰月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但似乎是他给什么人塞过不少黄金才买来的官职。”
谢元丞语气泛冷:“谋财害命,买卖官职,私吞官粮。这一桩桩一件件,匡姑娘,若你所言为真,朝廷律法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谢元丞字字铿锵,给了匡兰月一定的希望。
匡兰月说:“谢大人,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答应让我亲手取冯立果的性命。”
谢元丞说:“只要有证据能证明匡姑娘所言非虚,这都不是问题。”
江户海一听,苦恼地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能有什么证据?难道兰月还不能算人证吗?”
“能。”谢元丞说,“但远远不够。即便我们心知肚明匡姑娘所言皆为真,官府办案不能只听一人之词。”
他说完就看向了叶从意。
叶从意接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能有办法恶人绳之以法的。”
“那什么……我也有个问题来着。”
颜酉忽然从角落冒头,她看着匡兰月小心翼翼地问:“冯立果那么畜牲,那你后来又为什么嫁与他为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