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刚想离开,后脑勺被一只大手强按住,那个醉酒的人早已睁开了深邃的双眼,林唯槿来不及逃脱,惊呼声都没能发出来,就被按住回吻,口中像有小蛇到处乱窜,探寻这崭新秘境。
口齿相交,分不清彼此,过了许久怕娇妻喘不过气来,陆临彰才松开她。
“哥哥你没醉。”林唯槿一拳头砸在装醉的人胸膛上,她双唇微肿,鬓发松散,媚眼如丝。
陆临彰抓住那像给他挠痒的小拳头,红着双眼盯着她不说话,他的小娇妻不知道现在这模样有多诱人。他温柔的捧起那张梦里哭着叫他哥哥的脸,轻轻啄吻。
他顾忌小槿怀有身孕,不敢再深吻下去。
林唯槿闭起眼睛,任她喜欢的人亲吻自己。她轻轻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胸膛里强劲有力的跳动声,从未如此心安满足。
“你刚刚叫我什么?”陆临彰嘶哑着声音问娇妻。
“哥哥”,见陆临彰嘴角含笑她才后知后觉,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夫君,夫君……”,边笑边叫出男人想听的称呼。
妻子每叫一句陆临彰嘴角便裂开一丝,最后妻子扑在他身上的时候,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小槿今日累不累。”
“你还说我叫错了,你不也叫错了。”林唯槿嘟着嘴。
“是,娘子说的是。”
“夫君你刚才不是醉了吗?”
“都察院中那帮兄弟,未婚的居娶亲,我若不装醉,怕今夜得被他们抬着进来。”
“表哥没帮你挡挡。”
“总有一天让你表哥也醉一场。”
笑说罢他又贪恋那红唇,轻轻把人抱在腿上,大手捂着还未显怀的小腹,像抱着世上最珍贵的珠宝,带着虔诚轻笑闹闹了的两人拥在了一起,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就安静了,陆临彰转头一看,小娘子还说不累,双身子本来就比较容易疲累,她又早起梳妆,终于累的睡了过去。
陆临彰轻轻扯过大红锦被盖在她身上,怀中的人触感真实,他舍不得睡去,半梦半醒间也要看看她,摸摸怀中温热的身体,不像做梦,再心满意足的睡去。
依照习俗,新婚夜的红烛要燃烧一夜。天色发白,烛泪落满了烛台。
察觉到怀中的人将醒来,陆临彰后半夜醒来,娇妻在怀,温暖馨香,他却不敢轻举妄动,生生忍耐了大半夜。
两人笑笑闹闹起了床,给福伯和珠珠封了红包,陆临彰带着新婚妻子给父母灵位上香请安,一整天无事便清点嫁妆。
福伯高兴的直抹眼泪,老爷和夫人若知道少爷成亲了不知有多高兴,他这把老骨头也有颜面去见他们,少爷终于成家了。
话说林长风真是爱女如命,恨不得把整个林府都搬空给女儿做嫁妆。还是肖如月及时阻止,就那个小院,库房都没有,还不如都折换成银票。林长风一听有理遂才作罢,不然单单那雕花拔步床就得占陆临彰小半个房间。
两人情浓意蜜,说不完的情话,当然是林唯槿喋喋不休的说,陆临彰默默点头听着娇妻说,连他们以后生儿子叫什么,生女儿叫什么都谈论好了。
林唯槿早早洗漱,叫夫君也早睡,昨夜他可能没睡好,眼下都黑了一片。
陆临彰有苦说不出,又舍不得香软的妻子,深深吸口气咬牙上了塌。
半夜抱着的人身上却热的很,林唯槿不舒服的睁眼,哥哥似是在很难受,他手臂被她枕着,怕惊醒她,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敢动,她以为是自己把哥哥手臂睡麻了往外挪了挪。
这个动作惊醒了陆临彰:“小槿哪里不舒服。”说罢就要起身查看。
“没有,我吵醒哥哥了吗,我热。”
陆临彰把锦被褪到肚子上,看她是真热,小衣带子已经松脱,露出一大片细腻滑嫩的肌肤,偏她不自知,转了身过来,胸前丰盈一览无遗。
陆临彰只觉胸中气血翻涌,他吞了吞口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