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陆临彰听见房门合上早就知道是小娇妻,他头也不回道:“劳烦娘子来帮为夫擦背。”
“你怎知是我?”林唯槿在林家都是小厮帮丈夫沐浴,怕丈夫手伤还没好全,她嘴上说着,手上接过毛巾擦起来。
“除了你谁该敢开这房门。”说罢陆临彰闭眼享受妻子慢吞吞的擦背服务。
“都怪你,我刚换好的衣裳又湿了。”林唯槿下月差不多临盆,她的身子越发笨重,常常感觉自己手短脚短,帮夫君擦下后背,把自己衣服抖打湿了。
“那为夫帮你再洗一次。”陆临彰不知何时起来,自己擦干穿上衣服,拥住嘟嘴抱怨的人。
陆临彰给妻子换好衣服后又满身大汗,不得不再去冲凉水降火,真是靠近也苦,不靠近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