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殿下身边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侍从眼观鼻鼻观心,道:“没什么。” 段锦盯着他,知道必然有事,他只是不敢说。 侍从当然不敢说。 贴身的人知道的多。段将军和中原王之间,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昨天的事就算王上根本没打算隐瞒,也不能由他来告诉段将军。 还没活够呢。 叶碎金换衣服速度极快,片刻便出来了:“阿锦,走。” 二人便往马场去。 天高地阔,大地的尽头与天衔接,叫人看了胸臆敞开。 段锦与叶碎金都喜烈马,选了中意的马,带着马群在风中自在奔驰,御风而行。 在房中时那种躁动不安总算是稍缓解了些。 待停下,段锦回头,却看到一个马奴正在为叶碎金调整马镫。 乍一看,还以为是赫连。背影很像。 再看一眼,当然知道不是。 赫连响云堂堂大将军,便在中原王面前恭敬,也不会卑微。 马奴浑身上下都透着臣服的气息。 这没什么,奴隶本就如此。虽然他们现在不是奴隶了。 但那个强壮的马奴用手托住了叶碎金的腿。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怎么在这里。”他问。 卢青檐道:“我本从比阳要回京城的, 听闻王上来了唐北堡, 便过来了。”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