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吩咐清晰明白,没有歧义。 侍从确认自己肯定是听明白了。 他平静地去执行女王的命令。 从头到尾,很沉稳地没有流露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这天晚上,马奴被洗得干干净净,送进了女王的房中。 马奴匍匐在地,额头触着手背:“我叫……” 叶碎金道:“不必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没有必要知道。” 她问:“你有什么想要的。” 马奴说:“我什么都有了,服侍王上是我的无上荣幸。” 汉话说的还算流利。 抬起头,高鼻深目,很有异域风情。 叶碎金抱着一个膝盖坐在床边,踩在脚踏上的那只脚,雪白如玉。 她说:“过来。” 马奴过去,伏下身,亲吻她的脚。 其实从前在深宫中时,她作为皇后,掌着彤史。每每內侍来报,皇帝又幸了谁,她也会想,凭什么她就不可以呢。 赵景文与她欢爱的时候,她也会想,别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会有不同的感觉吗? 可皇后的身份是一道枷。 大将军临行前辞别,以额头碰触她鞋尖的珍珠。 那是他与她最亲密的 ()?()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这里是她在唐北堡的上房,又不是处理公务的议事厅。 卢青檐怎地大早就跑到这边来了? 这是闻着味就来了。 有些事瞒不住,也根本没有想去瞒。 她的一举一动,本来就是被所有人盯着。 如今,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吧。 卢青檐等在宴息间里。 叶碎金过来了。她坐到了榻上,问:“什么事?” 卢青檐抬眼看去。 他的主公头发半湿,松松地挽个发髻。脚下趿着室内的软鞋。 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追随了她几年了,第一次见到她作为女人的模样。 真不容易。 卢青檐微微一笑,行礼,直起身,笑道:“我观殿下,今日气色极佳……” “卢十四。”叶碎金道,“废话就省省,有事说事。” 卢青檐抿唇而笑。 笑完,却认真起来,正正经经地道:“想叫殿下知道,江南男子,清隽雅致,温柔也有,风流也有……” 但叶碎金不置可否,没有给他回应。 卢青檐立刻改口:“也听说北地男儿,身强体壮,彪悍威武,有阳刚之气。” 叶碎金的眉毛动了动。 所以她喜欢这样的。 卢青檐道:“殿下,把这个事交给我吧。” 叶碎金问:“卢玉庭,你想干什么?” 这只狐狸从来无利不起早。做事都有目的。 卢青檐收敛了笑容,冷冷清清地,一双妙目凝视叶碎金。 “我知殿下想什么,只这次,殿下想错了。” “青檐没有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卢青檐看得明白,叶碎金一直以来,是多么严苛地在给自己去性别化。 但叶碎金所做之事,是争鼎天下,多么难,世间男子都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