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2 / 3)

只老老实实地:“都是奴婢该做的。”

能把事情做好,又没有野心的下人,就是最好的下人。

段锦出征了。

小梅站在门口望着他和亲兵们离去。

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看着他出征的背影了。

每一次他都能凯旋,除了最后那一次。

其实即便最后将军身死了,但是仗一样是打赢了不是吗?

将军打仗的本事,是毋庸置疑的。据说是那个女人一手教出来的。

只他出征前一定会去见那个女人,却从来、从来不会回头看倚在门边的她一眼。

丫头们诧异:“小梅,你哭什么?”

小梅用袖子抹眼睛:“将军打仗去,我害怕。”

管家骂她:“赶紧洗脸去,不吉利,呸。”

中原王的第一次科举三月份放出消息,七月份在京城举行。

如今叶碎金的领地,最南端是荆州,抵着楚国。四个月的时间足够将消息传至各州各县各乡。再给众人上路来京城的时间。

简化版的科举分两场,直接就会试和殿试。

参试资格是童生以上。

短短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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淀下来的书香世家,读书人的精华所在。

前世,赵景文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千金买马骨,摆出一副千古明君的姿态。终于求得世家们高看他一眼,纷纷入世入仕。

那时候叶碎金甚至是高兴的。

因她和赵景文一起打天下,一起坐天下,在她眼里,这天下有她的一半,当然需要贤才来辅佐。

因她那时万万想不到,当这些读书人的精英在朝堂上站稳之后,便剑指金銮殿上和皇帝一同坐朝问政的皇后!

被剥夺权力的过程太痛苦,莺声燕语的宫闱太寂寥。

叶碎金从骨子里憎这些读书人。

如今叶碎金身为中原王,喜怒不形于色,常叫人觉得深不可测,又觉得她仿佛没了喜怒哀乐的情绪似的。

其实不是。

叶碎金的感情一直都极为纯粹。

她纯粹地爱着权力。

也纯粹地憎恨一切企图剥夺她权力的人和事。

“他们看不上我,正好。”

她不在乎,“多提拔些寒门,也不是不能用。”

但杨先生还是叹气。

因知识和教育一直以来都是被垄断的。十个寒门子比不得一个世家子。

闭门苦读十年,不如名师指点一日。冥思苦想不能理解的内容,答案就在世家世代传承的手札笔记中。

从眼界、思维上就比不上。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似杨先生这样的人,人生的终极梦想是位极人臣,辅佐明君,留名青史,配享太庙。

若能再谥一个“文”字,便顶到头了。

以杨先生现在的地位来看,未来跑不了一个国相之位。

杨先生也一直都有开阔的胸襟和更高的眼光。所以他现在看事情便已经是从朝堂的角度出发,自然希望读书人的精英阶层能出仕来辅佐叶碎金。

叶碎金道:“不必纠结于此,交与时间吧。”

时间才是验证一切的真理。

当时间证明她的统治稳固,世家精英们自然会倾巢而出,进入朝堂,占住大量的职位。

在他们面前,寒门子几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