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间之后,依然没有办法找到反驳云守边的论点,能闷闷不乐地开始完成业。 第天一早,姚芹在上学的时候就碰到了一郁闷的小破军。 “你这是怎么了?”姚芹纳闷道:“脸挂下来了。” 云破军思考了一下,觉得云守边的话也没有不可以对姚芹说的,于是将云守边的话告诉了姚芹。 姚芹第一反应就是纳闷:“如果真的和少将军说的样,为什么云将军会很支持我的想法,还让你一起做?” 云破军立马也想到了这一点,打起了精神:“是啊!明明爹他是让我参加的,所以肯定是大哥说的不对!” 姚芹倒是不觉得云守边的推理逻辑有问题:“他说的是事实,从事商业、让农变为工人,肯定会引起朝堂上些腐孺的非议和弹劾,但是云将军却不在意,为什么呢?” “我哥的想法没错?”云破军想要得到姚芹的否定。 姚芹却给出了肯定:“他的逻辑起来很合理,应该是没错的,如果你想要入仕,哪怕是当个武将,这件事情应该会有影响。” “我爹为什么让我着呢?” “因为有你着,这些事情能办的更好,敢手的人也会变少。” “我爹不怕我没办法升职吗?” “显然云将军觉得稳固北疆比人升职加薪更加重要。” “我爹居然有这么高的情怀?”云破军微微惊讶,又满怀骄傲。 “不对,这是思维方式的差别!”到此时,姚芹终于想明了来。 “什么思维方式的差别?”云破军好奇地问姚芹。 姚芹喃喃语:“一个想要遵守游戏规则,升级打怪,另一个不想要按照游戏的规则来,就想要己创业……” 姚芹心中忽然有了明悟:云居安恐怕早有不臣之心! 但是姚芹又不明,如果云居安有不臣之心,他对云守边和云破军的教育显然是有问题的啊!难道云居安是个王莽之类的人物,在达成目的之前连妻子儿子骗了? 姚芹想要放弃思考:别管云居安怎么想,按照云破军告诉己的说法,他大概率成为叛军首领了,还管他曾经有没有想佣兵立? 此时,面对云破军好奇的双眼,姚芹回答了一句:“我是说,云将军就是为了北疆能够安宁,也不怕你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是北疆的老大,他说啥就是啥,但是少将军他考虑到己年纪轻轻不太能服众,所以肯定要遵守规则。” 到姚芹的话,云破军理解地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点完头之后,云破军问道:“别说我这些事情了,你昨天挑人,挑的怎么样?” 到云破军的问题,姚芹不由苦笑一声:“别提了,我快被姚芝的老师打死了。” 云破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姚芝的老师不是什么狂士大儒吗?这么武德充沛的吗?居然能打你?!” 姚芹面容苦涩:“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经历流放之后太弱鸡,我完全不敢还手怕碰一下他们就倒地不起,所以会被打?” 云破军:……原来是这样。 “他们这么虚弱,能有多大的力气?” “蚁多咬死象啊!”姚芹感慨了一句。 到这句感慨,云破军实在是好奇了:“他们为什么想打你,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姚芹目光游移:“啥,我不就是最近发现咱们商行账出入明细账太复杂,计算不清楚容易造假吗?所以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