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曜，我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殷雀低下头，“原来你不喜欢我？”

“是。”几乎不带犹豫的，冰冷的字眼，从他口中出。

殷雀突觉心口一紧，好像有什么揪着她的心。

她明明很常哭，可那一刻她没有哭。

她愣愣转身，离开了烟花楼。

那日回到客栈，她大声哭了许久。

到了深夜三更，有人走进她的房间，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呀，真哭了？”

女子挑逗般的声音：“谁家混小子又惹我们小雀儿了？”

一张带着泪痣的脸颊靠近，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望着她。

“姑姑？”殷雀认出，此人正是南音神云绾，她的姑姑。

“呀还知道管我叫姑姑。”云绾盘腿坐在客栈的桌上，“你偷我那么多东西，也不告诉我。”

“姑姑我这是——”

“还有千羽。”云绾拉开一旁的柜门，面上贴着符咒的千羽从柜子里被倒出，倒在地上打着呼噜，“真想得出啊，塞柜子里。”

“哈哈，这不是——”殷雀解释，“怕吓着人。”

“呵呵，你还笑！”云绾假笑了几下，随即一个指节敲在殷雀头上。

“你可知你这般捆了千羽，出事情了谁来保护你？”云绾道。

“可姑姑你不也是一直独来独往无人保护吗？”殷雀道，她的这位姑姑南音神一直孤身在三界云游闯荡。

“我同你能一样吗？”她道，“你会法术吗？能结阵吗？”

殷雀摇摇头。

云绾叹气，转身要解地上千羽的咒。

“等等姑姑！”殷雀拉住她，“我还不想回去！”

她抱住云绾的腰：“我还，不想回去。”

“我知道姑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姑姑你会答应我的，对吗？”她央求道。

见她不动容，殷雀又求道：“明日，明日若他不愿和我走，我便同你回去。”

“殷雀，你有什么信心让他答应你？”云绾放下手，松开她的怀抱。

“我没有信心让他同我走，可是姑姑，我想再试一试。”殷雀道，“如果不试一次，我肯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