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和异域风景在她眼里也不过是走马观花,索然无味。
走累了,萧泠便拉着绿绮豆蔻二人来到江边的一座酒楼里。江面上的风带着水汽的清凉迎面吹来,萧泠迎风而坐,靠在栏边张望着江上的风景。
江面上有小舟驶过,骄阳下的江面浮光跃金,跳动的波光粼粼闪闪,萧泠凝视着重重叠叠的江水,眼前事物有些缭乱昏花。
漠北难得的长河,也是贯穿整座皇城的护城河,此刻正静静地流淌着,暗波之下的深渊还不得而知。
萧泠突发奇想,起身下楼来到河边渡口,招呼了一叶小舟抬脚踏了上去。
绿绮和豆蔻紧随其后,狭窄的小舟勉强装下几人,船夫摇动着木桨,小舟随波轻晃,掠起一池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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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奢逸的游船之上,觥筹交错间错落的刀尖直逼盛玄胤脖颈,后者侧身躲过刀锋,捉住刺杀者的手腕猛地一折,随即当胸一脚,狠狠踢在另一侧迎面扑来的刺客身上。
盛玄胤腾然跃起,抽过地上刺客的长刀抵御四敌。冰冷的白刃沾染上喷射的鲜红热血,衣袂飘然猎猎作响间,所有刺客依然倒成一片。
飞影轻快落地,押着一个幸存的刺客跪在盛玄胤面前,血色染得黑色夜行衣都显得更加深沉压抑。
他眼角沾染着血珠,声音暗沉:“殿下,留了个活口。如何处置?”
盛玄胤垂下眼睑,轻蔑地俯视着跪在地上失血过多的刺客,白光一闪手起剑落,鲜血喷溅一地。
他丢掉手里的剑,落到地上响声清脆:“恼人的家伙,留下来叶不会说什么有用的,倒不如杀了来的清净。”
他慢悠悠地掏出手帕,擦拭着溅入眼眶的血色。
游船驶到浦邑街外,皇城边荒凉无人之地。盛玄胤擦干净守鹤脸,冷冷道:“将这些污秽扔进河里。”
飞影点头应下,盛玄胤慢步走出船舱,寂静荒芜的城郊四下无人。可突然一瞬间,盛玄胤觉得似乎有一道目光朝自己看过来。
他动作一顿,随即顺着感觉扭头看去,对上了萧泠那双布满惊愕与恐惧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