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反击的时候，却发现司马长空在虚空中悬浮，却没有要趁势追击的意思。

于是，他也停了下来。

“你，很不错。”

司马长空轻轻击掌，脸上带着一些赞许：“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

合作？

林天玄微微一怔，问道：“什么意思，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

“当然。”

司马长空回望雪山派的大殿一眼，脸色陡然变得阴沉起来：“实不相瞒，我和雪山派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共戴天之仇？

林天玄还真没想到，这位在雪山派身居高位的司马长空，居然会是雪山派的敌人。

而且，听他这语气，好像还苦大仇深的样子……

林天玄没有说话，仔细聆听。

“五百年前。”

“我还是东林城司马家的小少爷，每天无忧无虑，好不快活。”

“可有一日，我司马家族的族长，也是我的爷爷，得到了一件宝物，却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被雪山派宗主黎沧海得知。”

“他派人直接灭了我的家族，抢了那件宝物。”

“那一天是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日子。”

“却也是，我司马家族被灭的日子。”

“好在……”

“我正在家族禁地参加试炼，觉醒传承，这是我们司马家族的惯例。”

“我很幸运。”

“我从禁地中得到了最高程度的传承，将来必定是司马家族的骄傲。”

“我兴奋的从禁地出来，想和我爹、爷爷他们分享。”

“可我看到的，却是满地的尸体。”

“血染长空，家族蒙难。”

说到这里。

司马长空略作停顿，眼眸中迸射出一道道骇人的厉芒。

片刻后，他继续说着。

“我只能隐藏身份，没日没夜的修炼。”

“后来，我修炼小有所成，便加入了雪山派，想要伺机而动。”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

“黎沧海也进步神速，我始终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杀死他。”

“所以……”

说到这里，司马长空目光落在林天玄身上：“当日注意到你的异动以后，我一直在观察你。”

“直到到了试炼之地，我可以断定，你也和雪山派有仇。”

“不过……”

“以我金仙的实力，自然不需要垃圾作为队友。”

“刚刚的举动，便是试探你的实力。”

“你的实力让我很满意。”

“现在……”

“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司马长空声音带着一些莫名的味道：“我把自己的一切秘密告诉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意思……

如果林天玄不答应，为了保密，他就只能动手杀了林天玄。

林天玄倒不是惧怕威胁。

只是觉得，有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有金仙强者作为盟友，自然是不容错过的。

他也相信，刚刚司马长空眸子里散发出来的仇恨不是假的。

林天玄答应下来：“没问题，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好！”

司马长空神情缓和了许多。

“我打算，先把圣女身边的那些侍从全部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