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口气，向陈默道谢。

“嗯？”陈默不明所以，他微微挑眉，“谢我什么？”

“传道授液？”

玩偶认真地点头：“谢谢陈少传道受业，把赚钱的经验倾囊相授。”

“我获益匪浅。”

犹豫了一下，她继续道：“还有···感谢陈少让我有这么美妙的体验···”

“我听小姐妹说，第一次其实挺难挨的···”

“如果第一次就留下阴影，后面···”

有了错误的认知，后面想矫正就很难。

玩偶真心感谢陈默给她这么好的体验。

开玩笑，陈师傅的手艺，绝对顶呱呱。

领导的太太和女儿都说好！

“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陈默不居功，他是个低调谦逊的人，深藏功与名，“我的体验也很棒。”

世人都说玩偶好，可谁也没真正知道玩偶好不好。

这下陈默体验过，有发言权，他可以大声说：“针不戳！”

“陈少，我给你洗吧？”玩偶很懂事，主动说。

有些女孩子很漂亮，但心高气傲，喜欢把男人当狗。

早晚有一天，狗都不想舔这些人。

但玩偶不一样，她懂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是相互服务。

“那···有劳了。”

陈默大大咧咧站着，让玩偶为他服务，只见玩偶把皮翻过去，仔细认真地清洗。

越是边边角角，越容易藏污纳垢。

舒服···陈默站在淋浴下，差点叫出来。

洗罢，两人擦干身子，穿上浴袍，回到客厅落地窗前。

继续小酌。

“晚上几点回去？我让司机送你。”陈默喝了一口香槟，干了这么久，还出了点汗，有些口渴。

玩偶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犹豫了一下道：“我爸妈去外地访友去了，我不回去也没人知道···”

“我们住的是酒店，我自己住一个房间，他们更不会知道了···”

言外之意，就是不回去了呗。

陈默秒懂。

“那正好，晚上你留下来，我们可以多聊一些，你也可以尝尝宝格丽餐厅的早点。”

“味道也不错。”

向前一步是幸福，退后一步是孤独。

陈默显然知道该怎么选。

和玩偶的深夜长谈继续。

“所以，你知道了自己的优势和长处，后面怎样赚钱，想好了吗？有没有方向？”

陈默说话的同时，让酒店餐厅送过来一盘花生米。

干喝酒容易醉。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想醉都难，是不？

俩人开始一边吃油炸花生米一边喝一万多一瓶的黑桃A，一边唠嗑。

玩偶有些迟疑，但还是说：“女孩子变现最快的方法就是出卖肉体，找一个有钱人，为了一个合适的价钱。”

“我身边好多模特，哦不，绝大部分模特都是这样的，私生活混乱。”

“为数不多能坚守的，基本都是家境富裕的。”

“难道我也要走到那条路上？”

玩偶的语气有些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