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重要的。感情，是无法自我控制的。感情若是可以计算，这世间，哪来这么多痴男怨女呢？殿下之所以没有察觉到你的那些小动作，是因为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你。林凝芬，趁事情还没走到最糟糕的一步，你及时收手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你也说了感情的事是不能自我控制的！怎么，对殿下可以宽容，对我却要苛责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林凝芬目光冷厉地打断苏湛的话：

“苏湛你要搞清楚，她阮青瑶已经怀孕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殿下！殿下迟早都是要成亲的，那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只要我守着殿下，总有一天，殿下会忘记过去接纳我的。我何错之有？”

苏湛冷声道：

“不爱就是不爱，等一万年也是不爱！”

“那又如何？”林凝芬道，“只要能嫁给殿下，就算他不爱我，我也是幸福的。而且我坚信，我这么优秀，殿下迟早会爱上我的。”

“你优秀？”苏湛嗤笑一声，一脸的不置可否。

林凝芬被苏湛的嗤笑声给刺激到了，忍不住拔高音量。

她的声音愈发尖锐了：

“苏湛，你什么意思？我哪里不优秀了？是，阮青瑶她会医术，可我会带兵打仗，我们各有各的本事！”

苏湛言语犀利：

“你的脸，不及阮青瑶万分之一。”

林凝芬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

想起阮青瑶那张昳丽无双，清绝美艳的脸，林凝芬一脸的不甘心。

她右手缓缓地抚上自己的右脸，咬牙切齿地道：

“看人怎么可以看脸呢？那多肤浅啊。女子最重要的是德行......”

“原来你还知道德行啊。”苏湛冷声打断她，“你利用景煊对你的感情，给他希望，若即若离地吊着他，背着他接近宸王殿下，你这分明是想脚踏两只船啊，女子当从一而终，就你这德行，垃圾得不能再垃圾了，你就像是阴沟里的毒蛇，殿下是不会喜欢你的。”

林凝芬颤抖着手指，指着苏湛道：

“那她阮青瑶又凭什么呢？就凭她那张脸吗？”

“是。”苏湛道，“你以为，脸就只是脸吗？你可知，一张好看的脸，是一个人用灵魂温养出来的？”

“阮青瑶的脸之所以那么美，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美，最重要的，是她的性格好。”

“她坚毅，她温和，她狠厉，她包容，她无欲无求，她心怀苍生，她无畏无惧，她敬畏生命......”

“她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所以她那张脸，亦是千变万化气象万千。不像你，除了冰冷，就是狠厉。”

“先皇后早逝，殿下内心荒凉，他需要的是一个阳光般的女孩。坚强勇敢能干能与他说古论今并肩齐驱，温柔包容炽热能融化他内心的冰霜。而你的内心，与殿下一般荒凉，你拿什么温暖殿下？林凝芬，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看上殿下，也许是慕强，也许是因为虚荣，但我希望你能看明白，其实景煊他，才是最适合你的。你若再执迷不悟，终有一天，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