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送给你!” 向导黑石眨着单纯的眼睛,笑着指了指青色大龟。接着,他又指了指老民兵身后的三个鱼篓。 “这个,借我一个。我的,满啦!” 老民兵瞠目结舌,注视着脚下的大龟,又看了看空空的鱼篓。他终于忍不住,跳脚骂道。 “这瞎眼的老天!...” 当天色渐暮,一日的钓鱼也就此结束。老民兵放了大龟,看了看装满的四个鱼篓。其中的三个半,都是黑石一个人钓的。 除了惊人的?鱼钓之外,向导黑石还展露了另一手绝技,那就是用微毒的番泻叶麻鱼。他把大把切碎的番泻叶扔到河口,让聚集的鱼儿吃下。不一会后,水面上就浮起来十几二十只一动不动、被麻醉的鱼。 黑石挑挑拣拣,只把大的成鱼捡走,小的幼鱼则放着不管。而几刻种以后,麻醉的劲过去,剩下的鱼就很快恢复正常。 “这瞎眼的老天!这种捕鱼手法,哪里是什么泰诺人,不如叫鱼人算了...” 老民兵咂舌不已,倒是心中生出了些佩服。他沉下心来,向黑石请教捕鱼的技巧,又摸索着钓了一日,觉得大有收获。直到托马特祭司派出的斥候,找到湖边的钓鱼小屋,他才念念不舍的结束了这次“探查”,带着满满的渔获,返回马亚里部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