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要无声的死在这里?想到这,他面容扭曲,惊恐嚎叫,声音中满是不甘。 “啊啊!陛下,求求您!看着我西征献城的功劳上!我愿为您效死,我愿为您作先锋厮杀!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想死!阿爸,父亲,家族...” 旁边的奥尔塔已经完全崩溃。他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泣不成声。父亲临死前把家族传承给他,他才二十左右,是唯一的家族嫡系,查帕拉湖区的族人都被羽毛处死...难道,世代传承的天空家族,就要灭亡在此处吗?他又如何去见死去的父亲?... 修洛特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两人,始终没有喊出献祭的王令。 大斧迟迟没有落下。两人承受着临死前的煎熬,汗水、鼻涕与眼泪混在一起,从面庞与脖颈流下,把暗红的牺牲石都浸的散开。散开的血迹染红了两人的侧脸,把他们染的犹如死鱼,只有身躯还在扑腾。 “陛下,求求您...” “呜呜呜...” 过了好一会后,两人的嘶喊已经沙哑,死亡的恐惧淹没内心,化作一生无法磨灭的阴影。修洛特这才冷然道。 “割掉他们的头发!” “撕拉!” 锋利的大斧精准落下,贴着两人的头皮,直接削掉头发。普阿普肝胆欲裂,恐惧的闭上眼睛,等待脖颈的疼痛...他闭目良久,眼泪无声滚落,直到他突然发现,脖子上的头还在。 “啊?” “啊!呜呜...” 奥尔塔惨叫一声,再次如鹌鹑般尖叫起来。 看着两人的表现,修洛特淡然一笑。 “拖过来。” 披甲亲卫把两人拖过来,刚一放手,两人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地。普阿普狼狈异常,面容灰败,心中却是一喜。 “陛下...” “呜呜...” “你们刚才说,愿戴罪立功,为王国效死?” 修洛特淡淡的问道,眼神平静而锐利。 “是,是!陛下,我普阿普愿戴罪立功,为您效死力!” “呜呜...我奥尔塔,也是...” 修洛特点了点头。他并不准备处死两人。奥尔塔出身查帕拉湖区,在后面的征伐中还有用处。普阿普是西征中的降军表率,留着总比处死要好。 “那就饶你们一命,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但死罪可免,惩罚必不可少!” 王者淡然出声。 “来人,在主神的注视下,每人各鞭打二十!” 又是几名亲卫上前,把两人的衣甲脱去,按在地上。然后,两名武士挥动皮鞭,用力的鞭打在两人背上,毫不留情。 “啪!啪!啪!...” “啊!啊!啊!...” 惨嚎响起,毫不留手的鞭打极为疼痛。二十鞭抽完,灰土普阿普已然浑身是血,而奥尔塔几乎要昏死过去。 鞭打过后,修洛特注视着无力动弹的两人,厉声喝令,给出最后的审判。 “奥尔塔交出天空武士营,转入屯田军,担任千人营长!普阿普交出钦聪灿武士营,流放帕姆斯...” 修洛特顿了顿,一个念头闪过,再出口时,话语便是一改。 “流放塔尔萨斯河的尽头,西南入海口,戍守王国最南界!” 闻言,灰土普阿普眼前一黑,仿佛坠入无底深渊。 随着王者的普及,东西无边的大湖被赋予了“海”的概念,是通往遥远大陆的危险旅途。而塔尔萨斯河的西南入海口颇为遥远,距离库拉莫城还有两百多里。那里只有几个名义上贡赋的特科斯部落,去年才随着特拉帕尼克商人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