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辅助,至于其他人,交给我便是。”
邬阳没有回话,她闪身落在三人之间,手中的术法随心而动,几乎瞬发,打在一人的虎口之上,那人的剑倏地落地。
她发丝飞扬,身上的衣服也称不上整洁,但她的每一次转换身形,每一次术法的落下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美感。
那是属于强者的游刃有余。
有些局面,在无形中便已经扭转。
这边如火如荼打着,在一旁的毕开霁将视线落在控制傀儡丝的谭思思身上。
他要的也不是秦家谭家如何,做这些的举动都只是为了,谭思思身上的邬家家主令。
他眸色一凝,灵力一转,剑已经到了手中,他身形一动,下一秒落在谭思思跟前。
他的余光里,那三名金丹正靠着三人多年的默契合力缔结剑招,向着邬阳当头而下,而那名鬼气缠绕的男子正飞身而去。
他嘴角轻扬。
又如何呢?事情始终在他的掌控之中。
剑上带着磅礴的灵力直直横向谭思思的脖颈,谭思思只来得及将手中谭雅雅的魂魄往后一扬。
千钧一发,一双细白的手握住了剑刃,一滴一滴血液落在地上。不知是别人的还是这只手的主人的。
毕开霁手中的力道再如何加重,剑也无法再向前一步。
怎么可能?
他顺着这双手看过去,只见下方粉色的裙摆是粘稠的血液,再往上,腹部是一个巨大的血洞,正不断涌出血液。
他的心像是被重重一锤,他不受控制地往后看去,只见那三名金丹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不知死活。
她竟然,竟然完全不躲,生生接了那三人合力的那一剑,那可是,三名金丹。
疯了吗?这是什么不要命的打法,这是哪里来的怪物。
华琚落在邬阳身后,手轻轻落在邬阳肩上。
他总是,慢一步。一直帮不上阿阳什么。
邬阳面上的笑仍很是温和。
“原来你这种自诩正人君子的人,也会偷袭吗?真是稀奇。”
这其中的意思过于讽刺了些,毕开霁握着剑的手倏地一松,邬阳松开剑退后一步,剑将要落在地上又被他另一只手接住。
他执剑直指邬阳。
“手段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邬阳将被剑所伤的手背过身后,谭思思与华琚站在邬阳身后,是无声的支持。
邬阳的目光看向毕开霁的身后,声音很是耐人寻味:“阁下像是忘记了什么人。”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他面上闪过迷茫。
此时一道清丽的女声从身后传出:“师尊。”
他面上闪过懊恼,是了,他的婉儿还在这里。
他刚要回头想要将人唤到自己身后,回头的那一瞬却看见一副满是怀疑的清丽面容,身后还跟了一名男子。
没有钦慕,只有怀疑。
怎么会?一定是他的婉儿太过害怕的缘故,如此大的场面,婉儿定是害怕极了。
他带上最儒雅的笑:“婉儿,来我这里,为师保护你。”
邱婉抑制不住地退后一步,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师尊,你果然骗我,你说这具傀身你只放了一缕神识。”
如今这副傀身的这副模样,明眼都能看出,不止一点神识。只有一点神识的傀身无论是反应力还是思维都会迟钝很多,也不会具备主人太多的记忆。
毕开霁微微一愣,倒是忘了这茬,他面上的笑不变:“婉儿,为师是担心你,才放了大部分神识在这具傀身身上,为师是不想给你压力,才这么说的。”
邱婉的眼眸中盛满了泪水:“可是师尊,你从未寻过我,你并未管过我的生死。”
邱婉身后的男子嗤笑一声,他轻轻揽住邱婉的肩:“婉婉,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