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不过，总的来说瑕疵虽有，但看着能凑合用。

“东西做的还不错，回头找两个人，给我搬到白鹭书院去。”苏夜说完之后，指着院内的石椅示意了一下，然后坐下道：“今天过来除了拿鼎，还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荣掌柜立刻道：“苏公子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昨天有人摸到了白鹭书院的公斋，进了我房间想要偷东西。”苏夜顿了一下，继续道：“准确的说并不是人，而是有人用妖术弄了个纸人。”

苏夜说完之后，便将目光锁死在了荣掌柜的身上。

这话出口，本来就是为了试探。

荣掌柜惊讶道：“哪来的妖魔鬼怪这么嚣张？竟然敢进书院偷东西，不要命了吧？”

荣掌柜一边说着，一边皱眉起身，来回踱步。

“苏公子，冲着灵晶来的？”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对方有什么理由冒险，进白鹭书院偷盗。”

“谁有这么大胆子呢？”荣掌柜皱眉道：“会不会是天宝牙行那帮家伙？昨天晚上我在跟他们谈判。”

“谈的怎么样？”

“还没有达成共识，对方咬着三成，我咬着两成，感觉两成半是有可能让对方满意的，但我想尽可能的再压一下。”荣掌柜想了想道：“会不会是没谈成，这帮家伙想要剑走偏锋？”

“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苏夜好奇道：“感觉不是很大。”

“你让我再想想，燕京城内哪个妖邪这么大胆，竟然敢进书院。”

苏夜好奇道：“燕京城内有妖邪？”

言灵世界是个怪力乱神的世界，妖魔鬼怪不少，但燕京城内一直没怎么听说过，苏夜觉得也正常，毕竟，这里是大元朝的国都。

但听荣掌柜这话，燕京城内其实有妖魔鬼怪，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荣掌柜笑着道：“你要往小的说，燕京城内有些人会蓄养妖魔鬼怪，往大的说，燕京城内有座拜妖阁。”

苏夜好奇道：“这拜妖阁怎么个说法？”

“拜妖阁，听名字就知道是一些大妖搞出来的，里面盘踞的都是一些妖魔鬼怪，主要是帮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你想要干掉一个死对头，自己又不好出面，那妖魔鬼怪杀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除此之外，燕京城有五成的灵药灵材都来自拜妖阁，那些家伙在寻找灵药灵材上的本事，的确远胜于人类。”

荣掌柜话头一顿，突然的深思起来。

“苏公子，还真别说，夜入书院偷盗你房间的事情，还真的有几分拜妖阁的手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