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辄屠城,郎朗乾坤,若非有人故意纵容,一郡之地怎及此?恶木岂无枝、恶狗岂无锁呼?” “荀庾这老王八犊子!” 王大力怒气蒸腾,起身便掀了桌子,他怒气冲冲地前往帐门取来兵器,对刘懿慨然道,“大人此去何为,尽管吩咐,末将愿提手中大斧,取荀庾狗头,以慰百姓将士亡魂。” 其余人也是义愤填膺,各个摩拳擦掌,准备随刘懿大干一场。 其中,以北尤皖为最,这妙龄少女伏案痛哭,梨花泪雨,悲恨交加,对刘懿道,“大人,若真是如此,大人定要为赤松父老讨个公道啊!” 刘懿尴尬一笑,“小权只可治事,本令位卑官低,只负责五郡平田。并没有节制五郡、罢免官员之能,而且,此仅为推测,查无实证啊!” “这还不好办,我待斥虎死士暗中查探,若此事为真,你们不用出手,大爷我来!”乔妙卿义愤填膺,拄案怒道,“大爷我是江湖人,又不是官家人,杀完了人,大不了远遁天涯就是。” 云一急忙说道,“乔姑娘不可,擅杀朝廷命官,长水卫不会放过姑娘的。” 乔妙卿心中一凛,嘴上却不肯松口,“那又如何?我害怕那长水卫不成。” 诸人又陷入沉默,不一会儿,李二牛悻悻地说,“乔大爷啊!《汉律·治制章》早已言明,擅杀朝廷命官,诛三族。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乔妙卿一愣,颓坐在原地,闭口不言。 刘懿无可奈何,道,“我等先去查探一番,若事有果,本令还是书信一封,告知苏州牧为好!” 李二牛说道,“就怕苏州牧官官相护,或是不敢招惹是非。” “以我的了解,苏州牧嫉恶如仇,是个好官,能忍一时之辱,却不能忍一世之辱。我想,他必会给赤松百姓一个交代。”刘懿目光坚定,笃信不疑,“传令,翌日启程,北上抚松。”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荀庾,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