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利他人,何乐而不为呢?” 李二牛跟马问道,“此地这般穷苦,人们为何不另谋他处?” “这就说来话长啦!” 刘懿轻叹,将《山海经》中禹于聂耳国北屠相柳,留下天生撼树的北拘人留守赤松的史事,对众人短、平、快地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应成大吃一惊,吃惊问道,“老大,难道赤松人都是撼树境界?那,那咱们还是趁早回家吧!” 刘懿哈哈大笑,“哈哈!当然不是,只有未通婚的北拘人,才是天生撼树。我在年关之际,特意查过史料,及冠之后,北拘人会有天降之劫,若能渡过,则会唤起族印,直入破城,从此修行一途如金盆进水、石斧沉沙,稍有天资者,便可入上境。纵观天下,像这样拥有特殊体质的上古族群,已经不多了。” 刘懿轻轻夹了夹胯下的赛赤兔,棕色小马已经长大,不在肥硕,感应到刘懿的动作,它打了个响鼻,回应着主人。 刘懿有感而发,“现在的赤松,留下的不一定天生撼树,但肯留下的,绝对是故土难离的性情中人。” 刘懿转念道,“哈哈,说远了,说远了!来来来,咱们合计合计对面那群凶神恶煞!” 除了外围警戒的杨柳,诸小围在了一起,开始叽叽喳喳。 夏晴仍是素面朝天,一言不发。 刘懿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地道,“自从凌源水患后,我一直觉得,有一群影子如影随形的跟在我们身后,今日,我等不妨把东方爷爷遇刺和偃山截杀、农家二老阻挠、那只活死鹿深夜袭营等事,串联到一起,诸位,不觉得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么?” 气氛见冷,在座都是一群舞刀弄棒的少年郎,脑子普遍不够用,居然没有一个能接下话茬, 最年长的王大力更是尴尬地挠了挠头,“大人,推理断事,这可比寻北城张寡妇的鸭子难多了!不如,您直接点题吧!” 除了刘懿,所有人同时点头。 刘懿心中既得意又忧愁,想干一番事业,仅靠自己这一颗脑袋,是远远不够的,还需找几个智囊。但今日迫在眉睫,刘懿也没有再兜圈子,“说明有一张无形大网,想将我等一网打尽。” 诸人聚精会神,刘懿整理思路,开始穿针引线般的分析,“最开始,我以为定是我等触及了哪个世族的利益,而被万般追杀,处处提防。可这一个月行路之机,定神细细思考,五郡平田一事始前,东方爷爷身死凌源,可见,想要置我等于死地的那把刀,在誓师平田之前,便已出了鞘,与平田关系不大。” 应成微微开窍,问道,“难道,还有其他人,因为其他原因,想要对大哥行凶?” 刘懿轻轻点头,一缕春风吹开了他眼眸中淡淡的忧愁。 “细细回想,从小到大,我平淡无奇,未曾招灾惹祸,也未与人结怨。去年薄州一行,虽说得罪了苍水乐氏一族,可乐氏离此千里万里,绝不会有如此实力做局杀我,况且,歼灭乐贰,我只是出谋划策,真正的提刀者并不是我,平定乐贰的功劳,我也未有片许。” 刘懿咽了口吐沫,“哎!三千风尽树难静,一弦情仇苦自长。思来想去,现如今,有这个动机和机会、又有这个实力的,怕只有我那投靠江州牧的二伯刘瑞生喽。” 一言既出,众人豁然开朗。 王大力是土生土长的凌源人,对凌源刘氏的过往种种恨之入骨,对江瑞生认贼作父的举动,亦深觉不齿,在他的主观印象里,刘瑞生,不,是已经改姓的江瑞生,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所以,当听到‘刘瑞生’三个字,王大力义愤填膺,愤慨地道,“哼!刘瑞生这个认贼作父的下贱东西,俺在薄州的老乡说,刘瑞生已经改了名字,现在叫做江瑞生,这狗杂种,为了那点歪门邪道的念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