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还有些羡慕你呢,你有兄弟,哪像大爷我,出生到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 刘懿转头,看向乔妙卿胸前双峰,露出一副无赖相,嬉笑道,“没朋友也好,和你这般高大雄伟的女子做朋友,真的很有压力呢!” 眼见乔妙卿的小拳头就要砸到自己的脑袋上,刘懿急忙谄媚地说,“哎哎哎哎!乔姑娘,我可是你最忠实的小弟,你可要对我好点儿,一会儿在爹面前,可要按照既定计划好好表演,别露馅哈。” 咣当,那一拳还是结结实实地砸了下来! ...... 正当刘懿和乔妙卿在一旁嬉笑怒骂时,小黄髫和刘权生的‘战争’分出了结果。 不出意料,这群小黄髫输掉了雪仗,输家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帮刘权生彻底清扫了一遍学堂,算是应了小年清扫屋堂的景儿。 刘权生也不吝啬,小黄髫打扫完卫生后,他给每人发了一盒白糖糕,小黄髫们顿时笑逐颜开地跑出了学堂,笑着说‘明天还来’。 儿子大难不死平安归来,刘权生自然高兴。 晚上,刘权生亲手置办了几个小菜儿,刘懿叫上了夏晴,祭奠过东方春生和死士辰后,算上乔妙卿,四人其乐融融地共进了一顿晚餐。 对儿子的归来,刘权生似乎早有所料,饭后特地端上一盘刘懿小时候最爱持的糖瓜蛋,吃的刘、乔两人心里嘴里美滋滋的。 ‘糖瓜蛋’是一种用黄米和麦芽熬制成的粘性很大的糖,把它抽为长条型的糖棍称为‘关外糖’,拉制成扁圆型就叫做‘糖瓜蛋’,这种糖由于制作简单、价格便宜,深受北方百姓喜爱,每逢春节,总要屯上一些,用来慰劳自己,也好招待前来串门的亲戚孩子。 夏晴盯着糖瓜蛋,笑呵呵地说道,“腊月二十三,灶王爷要上天。这祭祀神明的糖瓜蛋,却便宜了你们两个小馋猫。” 说罢,夏晴拿起一块糖瓜蛋,却被刘权生一把打掉。 刘权生瞪了一眼夏晴,笑着斥责道,“孩子吃的东西,你馋个什么劲儿。和孩子抢口食,不害臊!” “哎呀呀!大哥,我这不是想沾沾孩子们的光么!哈哈哈。” 夏晴大脑袋左右摇晃,还是拿起了糖瓜蛋吃了起来。 四人边吃边聊,半月以来所行所遇,也被刘懿和乔妙卿说的八八九九。 当讲到偃山那一段儿,屋内的气氛彻底不一样了起来。 刘懿故意不言不语,自顾自地吃着点心,整个屋子只听乔妙卿自己讲述。 这乔妙卿果然‘不负众望’,挑起杏眼,火力全开,什么遍地兵甲、烽火连天,什么仙人互啄、万剑归宗,总之,这小娇娘将当晚场景说的那叫一个悬天二地,似乎天地间的所有高手,在那晚都聚到了偃山互殴一般。 说道中途,刘懿悄悄察言观色,见刘权生和夏晴的表情已经由最开始的凝重,变成了轻松,他觉得火候有些过了,于是偷偷地掐了一下乔妙卿的小臂,那知这小娇娘领会错了意思,立刻梨花带雨,将诸天神佛都说了出来。 刘权生憋不住笑意,故作低头沉思,夏晴大脑袋憋得通红,差点笑出了声,到最后,夏大脑袋捂着嘴说道,“咋的?为了赵家那一块儿芝麻大点的地,儒家二圣、道教三清、佛门佛祖都下凡来啦?” 小娇娘定住半刻,竟认真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咋的,那天晚上,真可谓群神乱舞呢!刘叔、夏叔,你们可不知道,就那种场面,就是我爹这种高手来了,都得靠边站!” 这回,刘权生和夏晴,异口同声地朗声大笑起来。 刘懿尴尬而又无奈地嘿嘿傻笑,自己本想借着诉苦之机,请父亲出山相助,结果这小娇娘演技绝顶浮夸,这不是包饺子放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