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才转换题目,于是,东方老爷子心里“嘿嘿”一笑,便说道:老夫未来过此处,所以种种传说仅从他人口中所知,是真是假,还需面验。话说......。 这话说后便没有了话说,两人忽见小道两侧的山石内,呼呼啦啦涌出来二三十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有,这些人衣衫都打了补丁,手上拿着长短不一的棍棒,一齐向刘懿四人跑来,这些人行进间也没个队形和章法,搞的东方春生和刘懿面面相觑,不知所谓。 为首的一名长者衣衫勉强还算得上整洁,见他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轻轻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 站在他旁边的一名少年突然冲到那长者前面,咽了咽口水后,回头对长者说,“王二爷,今天可有狗肉和鸟肉吃喽!真是好运气啊!” 王二爷显然不满那少年贸然打断自己的发言,左脚向少年使劲儿一蹬,那少年机敏无比,立刻向后一跳闪了出去,但又害怕王二爷一脚踢空身体会有闪失,立刻回身用手轻轻抬了王二爷左脚一下,那名为王二爷的长者没有踩空,安然站立于原地。 那老者又欲开口,但可能被身边少年扫了兴致,憋了半天,最后用拐杖连连敲了几下脚下岩石,“哎呀哎呀”了两声,摆了个撤回的手势,跟随而来的老老少少们,一起向正在犯迷糊的刘懿等人冲了过来。他们老的架老的、小的找小的,刚刚那说话少年更是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一显手中的‘大鸟’夺了过来,而后连拉带拽,推推搡搡,走上一条山间小路。 一路上,东方春生和几个小的有些莫名其妙,说他们此刻正被强盗劫持吧,不太像!说他们没有被劫持吧,好像也不像!一群人就这样走过乱山翠幛,将东方春生四人带到一处位于石山之上的小寨子。 小寨子沿崖而建,也算古色古香。寨子外面,有七尺木栏,辅以简易罟擭几个,便算城墙,厚龙岗三个草书大字,立于寨门之上;寨子一眼便能望穿东西南北,里面有寥寥人家十余户,皆为木屋且未以栏围,几条咸鱼挂在家家户户的门口,一进寨门便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腥气,寨门后有一处长宽过二十丈的黄土地,上面歪歪扭扭种满了荞麦,比起彰武、辽西沃土庄稼的长势,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小寨正中有一片开阔地,放置石桌石凳四组,石桌仅是磨平了桌面,石凳也只是几块看起来算得上圆润的花岗岩,做工糙的紧,这东西放在华兴郡或是彰武郡,恐怕连普通民户都不会正眼瞧上一瞧。 两名半大孩童正坐在石桌上悠然自得地编草鞋,见众人归来,立刻灵动地上前来寻找娘亲,而后欢呼雀跃。 进了寨子,待东方春生几人回来的二三十人,立刻四散而去,有烧水的,有砍柴的,有调料的,还有给大黄狗和赤羽金雕“洗澡”的,王二爷与另一名为李大爷的老者立刻换了个脸色,恭恭敬敬地将东方春生四人请至石桌就坐。 因方才王二爷等人的无理举动,东方春生十分气愤,这不,老爷子倔劲儿又涌了上来,坐在那里歪着头,一言不发,好似老僧坐定,连看都不看王二爷和李大爷。 与其同龄的王二爷与李大爷脾气倒是好的很,始终笑脸相迎,李大爷捋了捋胡子,嘿嘿一笑,对东方春生说道,“老伙计,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自当好就好肉,殷勤招待。方才我等莽撞之举,也是怕客人面薄,不愿来此寒舍做客。诸位,多多见谅,多多见谅啊!哈哈哈!” 言罢,王二爷与李大爷一个劲儿陪笑脸,期望东方春生能够消除火气。 东方羽站在东方春生身旁,一个劲儿拉扯东方春生的衣袖,一边小声嘀咕,“爷爷,在人家的地盘上,咱差不多得了!” 既然人家给了台阶,又是出于好意,东方春生自然借坡下驴,便不温不火地来了一句,“贵寨的待客之道,颇为新奇啊!若是不明所以,定会以为老兄弟你等行的